这会也不好占人姑娘便宜。
“没有,就单纯的朋友,别误会。”
“啧,我是不信,范总,你来说,这种什么男女感情的事我们这属你经验最丰富,你觉得李导说的是真话吗?”
被e到的男人正是坐在谭卿和师菡中间的范时正。
自入座起,他的目光频频几次飘到谭卿这,不是那种普通的打量,而是给人感觉在盘算什么龌龊事的猥琐。
很不舒服。
谭卿之前回了他一个冷眼,他便收敛起来,转过去看师菡。
这时,他接到话题,又回过头,盯着谭卿:“这个啊,真不真不重要。重要的是谭小姐现在和李导没关系了吧?”
谭卿没理他。
“没关系的话,那也不用放不开了。”他自说自话,拿过桌上醒好的红酒,往她杯子缓慢地倒满,“喝一个?”
“抱歉,我不能喝酒。”
酒桌上,要么千杯不醉,要么滴酒不沾。
不然,有了第一杯,就会有第二杯,第三杯。
谭卿深知这个道理,今晚也没打算要喝。
她拒绝得很干脆。
范时正觉得自己被拂了面子,眉头皱了皱,声音也有点咄咄逼人:“怎么就不能喝呢,谭小姐?是不喜欢这款酒呢,还是对我这个人有意见啊?”
“那个范总,她酒精过敏,我替她喝吧。”邰蓉见情势不太好,生怕谭卿和对方起冲突,忙撂过话。
范时正:“是吗?不过邰经纪人,替别人喝得双倍是不是?”
邰蓉知道他是故意为难。
但也不能翻脸,爽快地喝下两杯。
这一点小插曲算是遮掩过去。
谭卿默默吃了点转到面前的菜,中途,余光瞄了一眼身侧的陈景迟,姿态散漫地坐着。
有人敬酒时就皮笑肉不笑地喝一口。
除了有人递烟,他没有像以前那样以自己不抽为由拒绝,其他的没有任何异常。
一圈下来,邰蓉被灌得有些多,给了她一个眼神,起身去了外面卫生间。
大概是看人走了。
范时正又把目光放到师菡那:“听说你对《长陵》这个本子很感兴趣?”
“嗯,我觉得这是一部很优秀的作品。”
“很有眼光,我当初也是这么觉得的。”他边说边又给师菡杯子里的酒满上,“既然这么投缘,这杯干了吧。”
师菡之前已经喝了三四杯了,脸色有些不太对劲。
“范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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