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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躺在自己怀里,鼻尖全是属于她的温软气息。
不烫才怪呢。
陈景迟稍稍将人松开了些,喉结滚了滚,压抑下那一处的反应,耐着性子,终于将人哄睡着。
他揽在她腰间的手,悄悄往下移到小腹处,想仔细摸一摸那处的伤,但在掀开衣摆的那一刻,小脑袋又在他胸口蹭了蹭。
指尖顿时僵在那,低头安抚地亲了亲她额头,怀里的人很快又平稳下来。
他长出了口气,不敢再乱动。
黑发间全是汗。
陈景迟等她呼吸逐渐均匀绵长,才小心抽回自己的手。
欲念还高高支着。
他掀开被子下床,泄气般地揉了揉后颈,轻手轻脚地往门外的卫生间走去。
谭卿是在半夜被渴醒的。
伸手摸了摸另一边,空的。
睡到一半还走,她不由地皱了皱眉,套上外套,推开门。
对面,陈景迟房间的门开着,怕吵到他,她没开灯,扶着扶手放轻脚步摸黑往楼下走。
等走到楼梯口,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
在转身要去厨房拿水时,瞥见了客厅外阳台上的一抹身影。
借着外面的路灯,能看清男人靠在栏杆上,一只手插在兜里,头低低垂着,唇间衔着一根点着的烟。
大半夜,他在阳台上抽烟?
谭卿怔在那。
似有感应,外面的人很快也发现了她。
谭卿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见他抓了一把头发,将未燃尽的烟摁灭在栏杆上。
她加快脚步走过去,拉开门。
男人站直身子,抽出兜里的手,拍了拍身上的灰:“怎么下来了?”
“我口渴,下来喝水。”
不对,明明应该自己先问他的。
“你,怎么会在这?”
“赏月。”
“?”谭卿狐疑地上前一步,仰头往外看了看,月亮是没发现,倒是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
她抬起脚一看,是一堆烟蒂。
打脸来得太快。
陈景迟倒一点也不心虚,还扯了扯唇角:“刚才还有,你来它就害羞得躲起来了。”
“骗人。”
“没骗。”他勾过她的肩,另一只手拢了拢她外套,“先进去,待会感冒了。”
“不要,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在这抽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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