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样,他是一个男人,对深爱的女人,即使在其他事上给足她尊重和自由,但在感情里肯定是有占有欲的。
但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一丝失控,他还是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手在她背上拍了拍:“对不起,不该凶你,但还是想让你知道,比起这个,我更介意的是,你受到的伤害和留下的阴影。还有不管当时发生过什么,你现在能好好的在我面前,对我已经是一种恩赐了,我也依旧很爱你。”
“真的爱你,谭卿。”他又重复了一遍。
和大多数男人相比,陈景迟其实是个非常懂浪漫的人。
而且总是能把分寸拿捏到恰到好处。
没有花言巧语的轻佻,而是真诚得戳她心窝。
如果说真诚是感情里的必杀技,反正谭卿是早就被他杀得片甲不留了。
但她向来是个语言挺贫乏的人。
心被他揉得稀碎,嘴上还是“嗯”了一声:“那每次你为什么都,没了?”
什么叫没了?
陈景迟被她这个描述搞得哭笑不得,但还是舍不得她失落,实话实说:“我没买。”
“?”
“我之前都是一个人,也用不上不是吗?”
“其实没有也——”
“别诱惑我,会——”他凑近她耳边,压着声吐出后两个字,不着调地笑。
但态度很坚持。
只不过没两秒,对上她雾蒙蒙的眼,又败下阵来:“真的想?”
“不是,你,你——”她想说这样的姿势,自己硌得
他好像明白过来,掐着她的腰,把人放了下去,侧过身,一只手撑在她耳边,静静看着。
肌肤还和少女似的,暖黄的光线下,好像还盈盈泛着光。
头低下去。
额前的黑发被汗沾湿。
最终只能善罢甘休,把人揽进怀里,只不过修长的手依旧没撤回。
唇轻轻咬着她耳尖,轻声征询:“好不好?”
反正,谭卿在他手上根本没有胜算。
微凉像炎热不堪的夏天,突然尝到了一口冰,丝丝凉凉的,那块冰表面光裸,纹路干净。
不得不说,他似乎总能在任何事情上好像做到游刃有余。
明明是一个初学者,却极富灵气。
这大概真的是上天给的偏爱。
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
只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叶即将沉底的扁舟,被英俊的青年打捞上来的时候。
船身,还在小幅度地轻摆。
他从背后抱住,亲了亲她肩膀,抽出两张被丢到床边角落里的纸,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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