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表情不太好,秦桑继续:“投票只看单人表现,夏迟晴会不会唱a关我屁事。”
“秦桑哥……”
“别叫哥,我才十九岁。”
林宜然噎住,玛德无语。
秦桑突然觉得好爽,又站好上下打量这人:“我看你每天在各种人面前晃来晃去,蹭完这个蹭那个,是不是闲得发慌啊?”
“还是说——你在找谁?”
秦桑扯起嘴角:“看你这么防爆夏迟晴的样子,到底是怕被人抢了出道位,还是担心人家条件太优越,把你的小金主给吸走了?”
两人对视一眼,林宜然也不装了,小声咬牙切齿道:“傲个屁,要不是沾了我的光,公司能放你出来选秀?呵,我倒是要看看夏迟晴那a会不会拉跨你们整个队!”
“秦桑,要是淘汰回老家,你恐怕连买票的路费都没有吧?”他拿上自己又是A的成绩单,冷笑一声,“论选秀,我可比你有经验。”
“切。”秦桑甩头。
他看了一眼角落里几个人,大刀阔斧地走了过去:“要上了,你们好了没?”
夏迟晴那股气还有点尾巴,这会儿正在和肠子沟通。他抬头,看着面前这个金毛一身荧光绿。可真是熟悉的时尚感,瞎了。
见着秦桑,骆雨眼睛一亮,他们先前还在找这个小傲娇:“之前抽签组完队人就没了,咱们都没招呼。”
“有那时间不如练习。”秦桑斜斜地看着夏迟晴,“我可不想被林宜然这种傻逼白莲花比下去。我也不会因为你是C就让着你。”
“最后一组《湿雨的心》,考核学员:夏迟晴、秦桑、季风、骆雨……”广播里突然叫人。
周围清场了,忙着练习的众人听到这队伍都停下看了过来。这几天夏酷哥的饶舌故事已经成为传说,他们一直想八卦,奈何条件不允许。比如说余老师这会儿就在观察室坐着,鬼知道会不会又出警。
秦桑走到夏迟晴身边,低低出声:“喂,一会儿不准掉链子。”
季风突然掏出一把梳子:“夏哥,咱们先整理个遗容呗?”
骆雨一把拍掉这个脑残,手心变出瓶发胶:“夏哥,用这个!”
另外还有几个队友也纷纷拿出发卡、大链子之类,夏迟晴不禁感叹:人果然是奇妙动物,紧张的世界也是那样参差。
避开热心队友的手,走到僵硬的秦桑前面,夏迟晴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现在是七点十五,争取七点半前结束。
衣帽一拉,眼镜一摘,他眯了眯眼以适应突然的模糊。BG响起来,夏迟晴抬头找准位子,回忆着前几天的舞蹈练习,踩着节拍进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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