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
……
很好,看来迟早有一天是要进的。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贺梦起身在房间转了一圈,不知想到了什么,眉眼忽然就缓了下来。她又重新坐了下来:“老板,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
余烬投来死亡眼神。他正在怀疑是不是噩梦导致的发烧,贺梦竟然还敢哪壶不开提哪壶。
贺梦才不管他,继续道:“从前有个人,因为生病了总不肯吃药。他老婆嫌弃,然后就跟人跑了。”
故事讲完了,她把药拆出来放在桌上,一脸风轻云淡:“小夏他们讨论还挺激烈的,我去听听,一会儿好讲给您。”
门关上了,余烬盯着那白白的药片,垂了眼眸。
嘁。
拿杯子、吞药片、喝水,一气呵成,快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对着镜子理了理衣服,慢条斯理地走了出去。
“来了?”贺梦看见他一点都不意外。
余烬冷淡地“嗯”了一声。
客厅里正在激烈讨论,季风手里拿着个平板:“重构主题曲的话,无非就是从词曲入手,然后舞蹈编排、服化道和舞台设计,这样就差不多了吧?”
骆雨想了想,表示同意:“编曲咱们小秦k,舞蹈和舞台设计的话有夏哥和老季,我能搞服化道。所以改词怎么办?”
秦桑转头看这人,满脸不可言说:“你眼睛有问题?我这么大一个ae站在这里,这是在看不起谁?”
骆雨一个白眼就翻过去了:“主题曲的a部分属于你,但是抒情副歌求放过。”
“给我一个理由!”
“直男不配写抒情,ae到死不懂要含蓄。”
草,哈人不服!
“夏哥,你说我们ae能不能写?”秦桑嚯地站起来。
骆雨不甘示弱:“夏哥作为一个有浪漫艺术细胞的演员,你一定懂我。”
两人四眼大睁,针锋相对,小小的客厅简直一触即燃。然而这一切热闹和他们委以重任的当事人又有什么关系,夏迟晴正在走神。
刚才看见余老师出汗了。
出汗了会退烧,但是不开空调出汗真的好热。
他会不会热伤风?
有点愁,愁到没察觉自己两只手臂被一边拉一个。等感受到疼痛回过神,他差点就是五马分尸的标准姿势了。
头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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