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喝酒也没喝过,在军队的时候,大部分时候会禁酒,也就偶尔有点热果酒暖暖身体。
不过听说敬酒是必须喝的?
而且对方都喝了自己不喝是不是不好?
他还没犹豫出个结果,一只纤细的手接过了他手中的酒杯,言枞抱着酒杯,对敖邬说:“她不喝酒的,我替她喝。”
被照顾的林脆脆顿时感觉舒适,但是又觉得言枞这小身板肯定也喝不了酒,担忧地看着言枞。
想拿回酒杯的手跃跃欲试。
“啧,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喝酒。
敖邬话还没说完,言枞就凑到他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院长阿爸说过,不能为难人,你别喝醉酒就忘了。”
“而且人女孩子不方便喝酒。”言枞的话里带着很浓重的警告意味。
闻言,敖邬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看言枞又看看林脆脆。
不是……
这个是女孩子吗?长这样,会是女孩子吗?
他已经醉到这种程度了吗?
到底是幻听还是幻视?是听错了还是眼睛坏掉了?
不过随后敖邬就忘了,开始跟言枞拼酒。
这是言枞第一次喝酒。
他没喝出有什么好喝的,就跟着敖邬,一人一杯,一杯又一杯地喝下去,原本还挺担心言枞的林脆脆见他喝酒跟喝水一样,就放松了。
敖邬酒量差,在他下场后,那个双马尾顶上。但是显然那个双马尾也不是很厉害,于是烟囱团一个又一个地冲上去跟言枞拼酒。
颇有种葫芦娃救爷爷的既视感。
送完一个又来送一个。
于是喝到最后。
整个烟囱团的人都醉了,倒在地上或者座位上,言枞清醒地看着酒醉的众人,然后摇了摇头。
“你吃好了吗?我先送你回去吧,天要黑了。”言枞转身问林脆脆。
“啊?”
“啊好。”
林脆脆点点头,随后又问道:
“烟囱团的人,不管没关系吗?”
醉成这样一大片的倒在这里,看着很危险。
“应该没事……”言枞摸摸下巴,这群人讲道理酒醉伤人的可能性大很多。
“把账结了就行。”
“不然他们可能会来找我们报仇。”
“啊?”林脆脆震惊。
不是全星际第一的赏金猎人团吗?难道跟他这个大将军一样,徒有大名但是没有钱?
“他挑这个时间点来找我,估计是想蹭顿饭。”言枞揪了揪敖邬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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