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劝,有人凑热闹,一伙人走到陈武家门前时,村长陈寿此时也赶到了。有村民见他来了,便把陈果说的话又转述了一遍。
陈寿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这叔侄俩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但身为村长,职责所在,他也只好走上前去先稳住陈果:“小果,事情我都听说了,你先别冲动,有什么事咱们可以慢慢说!先把扁担给叔。”
他犹记得陈果这小子可是说过想杀了陈武之类的话,他是真怕这气盛的年轻人热血上头,犯下大错来。
这一大群人来到陈武家的二层小楼外时,陈武正在呼呼大睡。昨天大半夜跑到山上去剪电线,他这会儿正困着呢。
不过没一会儿他就被自家婆娘尖利的叫声吵醒了,听到外面的喧闹声他立刻起身下床,他也知道准是陈果找上门了。
陈武很淡定地穿衣,他才不怕那个混小子。
他昨天两点才出去,路上连个鬼影都没碰到,也没走村里唯一有监控摄像头的大路,剪电线时候戴着手套,泼水灭火时用的自家水桶,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只要丁霞和他都咬死了昨天晚上没出门,看那个小杂种能怎么样!
“大清早就吵吵嚷嚷,当这里是菜市场啊!?”一边叫骂着,他一边推开房门到了院子里。
“陈武!”陈果恶狠狠地盯着他,把一袋雏鸡尸体摔到他脚边,“你为什么要剪我的电线,为什么要泼灭我保温房的火!”
才死了这么几只?陈武瞟了一眼袋子里的雏鸡,心里大为遗憾,但面上一脸无辜:“你又发什么神经,谁剪你的电线了,我昨天早早的就睡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他冲着陈果挑衅一笑:“唉,我这觉睡得可真叫舒坦,还做了个美梦呢!”
陈果抄起扁担就要上去打他,但是被村民拉住了。
“丁霞,你们夫妻俩昨晚上真的没出门?”陈寿拍了拍陈果的肩膀,看向丁霞,冷声问道。
“神经!大半夜的出门干啥?”丁霞翻了个白眼,“小杂种别诬赖好人啊,有点什么事就要说是我们陈武干得,我还说我院子里的鸡不下蛋是小杂种干得呢!”
夫妻俩都说没出门,不过如果真是陈武剪断了保温房的电线,他们自然也不会承认。陈寿转向陈果:“小果,你说是陈武剪断的电线,有证据吗?”
陈果有一瞬间的犹疑,但很快道:“肯定是他,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
“那就是没证据咯。”陈武得意洋洋地道,“没证据凭什么说是我干的,谁知道背地里恨你的人有多少,可别瞎扣屎盆子。”
话难听,但却是事实,陈寿看向陈果,轻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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