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舍五入,算是谋杀陛下亲子了。
霍戎之母就是因为这个罪名被凄惨处死的,若是让霍戎知晓了自己正在谋杀他的孩子,虽然是未成形的,只怕也是罪责难逃。
商沅额头上登时溢出冷汗:“饿了,吃点随身带的点心。”
霍戎嘴角上扬,唇轻轻贴上他耳畔:“朕方才还没喂饱你?”
商沅自闭:“……”
他穿的是什么盗版书啊!
“朕也饿了。”霍戎不声不响的去探他胸:“你方才吃的,给朕一个。”
商沅竟然莫名有点想笑:“……陛下是九五之尊,臣吃的东西陛下吃不得。”
他轻咳一声补充道:“但凡是进陛下之口的东西,都要格外慎重……”
话还没说话,唇瓣就被暴君含住。
霍戎含笑低声道:“阿沅除外。”
语气倒夹杂了几分温柔,让人分不清是在说他还是在说经他手的食物。
再一想,方才暴君岂不就是把他吃干抹净了么!
把他折磨得不像样子,而他只是在事后想要讨一封信,却被无情拒绝。
狗暴君。
早知他的脾性,当初在大帐里,他就该冷眼旁观暴君发,情,记住他当时的窘态,但绝不会再伸出一根手指!
商沅在心里骂着霍戎,还要担心那避子药会不会让他原地爆炸。
还好,身上没什么异常。
*
“公子。”南屏知道商沅回府,赶来拜见:“您让我查的人,还真有些诡异。”
商沅大婚后住在宫中,但南屏不是太监,也不能常常进宫。
商沅干脆让他留在家中查苏家和苏二公子。
在原书里,蒹葭嫁给苏二公子之后没多久就因难产而亡,而蒹葭的全部陪嫁,也都并入了苏家的财产。
他在大婚前知晓国公夫人有给蒹葭订婚的打算,特意让南屏去查。
南屏看了一眼窗外,悄声道:“苏二公子经常流转于花街柳巷不说,而且和楼里的一个姑娘相好。”
“更为蹊跷的是,那女子曾和国公夫人有过联系,算是国公夫人一手带出来的。”
商沅缓缓握拳。
国公夫人之前是瘦马出身的舞女,和自己爹一见钟情,之后又有了商阙,才逐步升到了如今的地位。
而她给蒹葭指的亲事,男方却混迹勾栏,甚至相好的还和她关系密切。
这究竟是无心还是有意?
商沅冷笑道:“议亲期间还去狎妓,他还真是没把蒹葭放在眼里啊。”
京城中的男子常常留恋风月场,但再过分,也会在说亲时克制几分。
而苏二公子如此放肆,这是已经没把蒹葭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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