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师出征?
不记得原书里有这个情节啊?!
商沅挠了挠脑袋,不过那书遗漏了不少情节,原主和暴君的事儿几乎都没交代,水师出征之事,大概又是被遗漏了!
商沅顿了顿,说了句不会出差错的话来敷衍:“若不是陛下提起,臣都快记不得了……”
霍戎眼眸微动,眼底晦暗一闪而过。
他从未在此地水师出征过,就连当时在太学时,商沅贴身侍奉的小厮,也并不是南屏,而是南屏的同胞哥哥南征。
可少年却总是顺着他的话来说,从未发觉其中的谬误。
商沅敏锐的察觉到霍戎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愈发深沉,几乎让人无法忽略。
他心里一颤,回头道:“陛下?”
霍戎握住商沅的手腕,语气认真:“阿沅,你执意离宫,是不是还有事儿瞒着朕?”
“陛下这话是何意……”商沅艰难一笑:“下药的事儿,你都知晓了,难道还有什么事儿,能比给您下药更罪责深重么?”
霍戎望着他的面色,缓缓道:“朕说过,只要你和朕回去,过去的恩怨都一笔勾销,你若有秘密,也可以慢慢讲给朕听。”
他望着商沅,垂下眼眸道:“阿沅,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无可厚非,只要你说与朕听,不管是多匪夷所思之事,朕都会信你。”
商沅心里一颤,情不自禁的看向霍戎的双眸。
“阿沅,也许你心里藏着不少苦衷。”霍戎望着他,神色坚定认真:“但你对朕的心意,朕晓得不是作假,过往之事,也许你已淡忘,但朕却件件铭刻在心……”
“你离开朕这一趟,朕倒愈发明白,那些所谓的秘密,阴谋,牵扯,叠在一起,都不及你在朕身边重要……”
霍戎轻声道:“答应朕,莫要多虑,和朕上岸回宫吧。”
说罢,霍戎如摒弃杂念一般,轻轻拂过他额头上的碎发。
少年茫然而懵懂的模样,和太学时几乎毫无差别。
霍戎俯身,在少年唇角印下一吻:“和朕回去,每日都这样亲亲好么?”
“轻薄……”商沅耳朵泛红,垂眸哼道:“哪儿有这么劝人跟您走的……”
这便宜的分明是狗皇帝好么?!
霍戎笑了:“那你和朕回去,每日亲朕?”
商沅:“……”
霍戎看向他隆起的小腹,轻声道:“你正是孕期,小崽子是不是总是折腾你?”
商沅:“……嗯,陛下你很得意?”
“书里说过,孕期胎动,需要孩子父亲在一旁亲密安抚。”霍戎摩挲他的腰际,振振有词:“阿沅,你正是需要和朕亲近的时候,又怎能离宫?你就算真的厌弃了朕,也等孩子生下再说——在孕期这段时日,朕也能时刻抚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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