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月便是大郡主的名。
这的确是苏景清没料到的,他抬头,望向天子。
“快两年了,”
苏景清并未亲自看过大郡主的手,所以不知伤如何,但叶澜芝又为何要骗他?
许是看出了苏景清的疑惑,天子道:“那狠心的玩意儿,又划破了静月的手。”
所以叶澜芝没看错,只是她也被骗了。
苏景清不解,“大公主她为何要这样做?”
“那混账东西…”天子开了口,竟说不下去。
最后天子也没告诉苏景清,只转移了话题,问他:“可有老大的消息?”
“没有,”苏景清回道,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丝毫破绽。
天子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回去吧,往后少入宫。”
苏景清心想,若没人叫他,这地方他一辈子都不会想来的。
面上却恭敬道:“是,儿臣告退。”
退出书房,苏景清带着在外面等他的思烟二人出宫。
这宫内长了无数双眼睛,耳朵,是以主仆三人什么都没说。
然而出了宫,平嘉公主在门外等他。
眼眶微红,像被天子的话伤了心。
“弟弟,我能跟你说说话吗?”平嘉公主邀请苏景清上她的马车。
苏景清就静静看着她。
平嘉公主见他这样,干脆用手帕擦了擦眼,说:“父皇都同你说了?”
苏景清如实道:“只说了大郡主手指的事。”
平嘉公主笑了声,“这的确是我骗了人,可你也不是从未信过我吗?”
“信过一些,”至少他以为平嘉公主对两个女儿是真心的。
“呵呵,”平嘉公主笑得更厉害了,前俯后仰的,“只有一些啊,我见你处处帮着本公主说话,还以为至少信了一半呢。”
苏景清便问:“公主从前如何称呼王爷?”
提到萧北淮,平嘉公主收敛神色,“自然是唤本公主阿姐。”
苏景清从中听出了些别样的味道,像得意又像炫耀。
苏景清微微颔首,“这便是了,因为王爷唤公主一声阿姐,所以我帮你。”
只是因为萧北淮,而无关你是谁。
换条狗也一样。
后头的话苏景清没说,但平嘉公主听出来了。
这叫她很不悦,但并未表现的太明显,还趁机用这话来拿捏苏景清,“所以你也得跟着他唤本公主一声阿姐,阿姐唤你上车说话,你不打算听吗?”
苏景清还未说话,平嘉公主又补充了句:“阿淮从小就护着我,他最讨厌与我作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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