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俯身道:“回大王的话,确实有此事,世子他想求娶皇室那个最近突然受到重视的小公主,至于原因,属下们也没有打听清楚。”
汗元王闭上了双眼,深深吐气。
“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吗?要是皇帝知道一直忠心耿耿的小玉霖竟然觊觎着他坐的那把椅子,不知道会是是什么表情。”
“玉霖啊玉霖,当初若不是我仁慈,焉能留你命至今日,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要处处阻挠你的亲生父亲,终究是留不得你了。”
底下的下属听着主上说话,心里都不由觉得有些可笑,明明是您派人刺杀没有成功,贺衍跑到京城之后不好动手,怎么如今还把自己说成很伟大的样子,实在是一点脸也不要。
不过他们对于汗元王这样的行为早就习以为常,这些嘲讽的话也只能按在肚子里反复摩擦,要不是这个人手上拿捏着他们重要的东西,哪个人愿意跟着这样连自己儿子都下得了死手的人?
汗元王叫几人退下,独自把玩着手上这块假的天子印,低声道:“虽然是假的,不过也足以以假乱真了,你还真是给你爹我,送了份不小的礼物呢。”
贺衍从皇宫走出来,手上抓着一张圣旨,从他得脸上并不能看出有什么高兴得迹象,明明是自己求得姻缘,却好像一点也不欢喜皇帝的赏赐。
距离他向皇帝求赐婚的旨意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朝廷里已经少了许多对皇帝忠心的大臣,一直挂在版面上的对于那个来历不明的杀手的通缉令,赏金已经飙升到可怕的十万两黄金。
所有被暗中杀死的老臣,都见到了那杀手的真面目,有的没有被处理干净的下人描绘出的图像,竟然是几个长相完全不一样的男人,案子越发难办,南国朝堂上下忧心忡忡,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皇帝也着急了,如果身边重臣一个个被杀,江山被有心之人抢夺,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早就说该处理掉那几个藩国,现在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徐大人不要那么激动嘛,南国向来重文轻武,不喜随意挑起战争,陛下以仁治国,本心自然是好的,如今这种情况既然已经发生了,再说过去,也没有意义了。”
“王大人说的对啊,如今是该想怎么捉拿那伙杀害诸位大人的杀手,查清楚究竟是哪个藩国起了谋反的心思,早些解决,才是正道。”
徐大人气的胡子都要竖起来,本来就是发发牢骚,这些个老家伙还要出来给他讲道理教训他,更是让他怒火攻心,“哼,这还用调查吗?汗元想要谋反的旗子都快派人送到京城来了!”
“徐大人别这么大火气嘛,凡事咱也得讲个证据不是?”
“呸,百里老狗你少在这里教训我,我看你和那些谋反的是一伙的吧?要我说,趁现在还没有大的变动,趁早把那几个藩国都给灭了,换几个世代老臣接管才最有用。”
皇帝终于听不进下面的吵闹,喝道:“好了,此事是应该提上日程,徐爱卿,众位大臣的安全工作,朕就交给你了。”
徐大人纵使再不愿意耗费心力去保护这些总是和自己唱反调的文臣,但皇帝发话,他也只能认了。
“陛下放心,臣定当保护好诸位大臣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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