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吃顿断头饭吗?”宁武雀问。
朱小炜说:“你不会说话把嘴闭上。”
宁武雀把书包甩到了肩膀上,雄赳赳气昂昂地说道:“大点干,早点散,回家还得写作业。”
南方的晚风吹起来,永远带着水汽,把人也吹得湿哒哒的,大家忙碌了一天,糊了一身汗,被风一吹,皮肤发粘,仿佛裹上了一条沼泽。一路上树影重重,这里的树一年四季都绿茸茸的,这条路一年四季都一个模样。骆文端在北京住的时候,北京的春天是很潦草的,偶尔还会有黄沙天,很干燥,大家不是很能分得清冬天和春天的界限,都很冷。骆文端在这里住了将近一年半,还是觉得很不习惯,最不习惯的是这里的潮湿。
骆文端走回家只需要十几分钟,他一推开门,张得意从楼梯上探出个小脑袋,说道:“叔叔。”
骆文端心情好了不少,说道:“等我呢?”
“今天都干了什么?”骆文端像往常一样问道。
张得意说:“姨爷爷和姨奶奶出去吃饭了。”
“哦,”骆文端走上楼梯,说道,“你自己在家?”
张得意指了指自己的房间,小声说道:“骆领领。”
骆文端愣了下,说道:“她没带领领?”
张得意摇了摇头,说道:“刚走的,说让我看一会儿。”
估计是晚上的应酬比较重要,没办法带着孩子去,所以把孩子放在了家里,想着骆文端马上放学了,没什么需要惦记的。
骆文端登时有些烦,但是又不好在张得意面前表露出什么,他只好推开门,骆领领在张得意的床上玩小火车,摆了一床的火车轨道,这轨道平时他都摆在地上玩,全是灰尘,弄了张得意一床。
骆文端没有办法,问道:“领领,来哥哥房间玩。”
骆领领坐在床上,权当没有听见。
骆文端走到他面前,拿起一块玩具,说道:“这东西很脏,不能放在床上,你平时也不会把它放在你床上吧?”
骆领领抢过来,重新摆了回去,说道:“哎呀,少了一块。”
骆文端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对张得意说道:“你先陪他玩会吧,我去洗个澡。”
张得意:“汪汪。”
骆文端拍了拍她的头,转过身去的时候皱着眉头,拽了拽衣领,一脸不耐烦。
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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