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欣欣老师……”
“爷爷会给欣欣老师打电话的。”
向豆豆没有闹腾，只是扭捏的捏着裙角。
十点十分，四人坐上出租车，他们订的十一点机票，准备在农场待两天。
出租车上，向豆豆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小脸憋的通红。这是她第一次没有防护的出门，不敢正常呼吸。
“放轻松，用嘴巴呼吸。”向庆川引导道。
向豆豆缓慢张开嘴巴，尝试性的呼吸两下，接着越来越顺。
“怎么样？”向庆川问。
向豆豆一脸惊喜：“比氧气口罩舒服。”
这时车子红绿灯，出租车司机唠嗑：“这年头别说孩子，大人都不习惯没口罩。”
30后的孩子太可怜了，从一出生就面临胡瓜1和氧气危机，以至于最普通的露天呼吸，竟跟看稀罕的一样。
“以后不会了。”向庆川看向窗外。
他们家住秦省三环，三环车道上已经种满了紫罗兰，风一吹，紫罗兰像一片花海一样摇曳。
现在空气正常，世界也会慢慢正常的。
……
“大巴几点出发？”
“每半个小时一趟。”
……
下午三点，江城鹿水镇，游客们认真看着注意事项。风山参观门票188元，39~331期间，每日限接待十万游客，鹿水镇是风山农场最近的城镇，昨天下午开始，就迎来全球各地的游客。
三点二十，周升从‘江城-鹿水镇’的大巴上下车：“真热闹。”
“是挺热闹的。”郑云杰跟着下车。
周升是邻居花店老板，五年前，他准备卖花店回乡下生活。只是在签合同当天，还是后悔，用他的话说，就是在昆山市场呆了一辈子，回乡下养老也不踏实。
因前后耽误买家一周时间，他过意不去，又在市场帮忙找了个同等规格的店铺。买家对新店铺十分满意，现在三方时不时的喝酒小聚。
昨天晚上，两人在网上抢完票，直接买了最近机票。
三点五十，‘农场-鹿水镇’大巴到站，两人上车。
“外面的草原好漂亮。”
“跟电影里的一样。”
……
前往风山农场的大巴上，游客们兴奋拍照。
风山农场位于甘省无人区，十年前，这里寸草不生。随着生机01使用，无人区的土地重焕生机，这里郁郁葱葱，有一种荒漠变江南的美感。
鹿水镇到风山农场有一百公里，车子行驶到一半，有人大喊：“快看羚羊！”
众人顺着车窗望去，车窗外，羚羊成群奔跑，天空中盘旋着大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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