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生一听瞬间大圆眸闪出泪花,十分委屈的看向空竺。却被僧子完全忽视,询问:“我有一事要去见朝武帝,你可要同我一起?”
谢卿姒经他这一提,想到昨日朝司求为她挡住茶杯,还未赠礼。便道:“自是要一起去的,我忘记给他礼品了。”
近日空竺整日忙于查巡今都异事,以为朝武帝国大劫将至时做足准备。
到不知谢卿姒嘴中说的还礼指的是何事,不解问:“为何要赠予他礼品。”
随即便听到谢卿姒语气无甚特殊的叙述,昨日朝司求护住她之事。
听此空竺轻抿嘴,捻动佛珠。时间静止须臾后,便道:“待会我会替你还这人情。”
她想一想也同意了,毕竟空竺储物戒里的物甚可比她的珍贵。随即闻到自身亦是一股酒气,她只依稀记得。昨晚与他们一纵人等饮酒作乐,空竺前去接她,后来发生何事,她倒是断片了。
再听一旁的猫生一直不作声,立马起身抱住,温声道:“猫生,原来臭气熏天的不止你一兽。空竺的储物戒里有一泉眼,待会我们可以一起泡温泉水。”
谢卿姒向猫生眨眨眼,偏他就吃定她这一套。二人重归于好,皆是同时伸手向空竺讨要泉眼。
佛子真不想搭理他二人,转身要出去。但二人立即眼巴巴的扯着衣角不许,谢卿姒更是自己动手摸索。
皆是因为空竺的储物袋,她亦是可以打开。曾经幼时她因空竺总存有宝物,自己的储物袋空空如也。
他见她时刻惦记自己的储物袋,便顺了她的意,使她随时能打开,用到其中的物甚。
二人一顿磨蹭后,到也近午时了。刚到朝司求的宫殿,见君行鹤亦在,只是皆与谢卿姒二人一般,精神略带萎靡。
见此空竺如何不明白,果真是放纵欢乐的后果,随即从储物袋拿出两枚醒脑丹药。
谢卿姒亦是感到羞怯,向他们抱歉。她私藏的珍酒,修仙之人尚且难以承受得住它的后劲,这二人现今能站于此处已是难得了。
君行鹤扇动折扇,回道:“仙子多虑了,我们应感谢您才是。我们少有此纵情时刻,心中亦是颇感雀跃。”
几人客套后,朝司求见不常露面的空竺,今日居然亲自前来寻他。心中猜测后便疑问:“佛子可是有事要告知于朕?”
空竺听他主动提起正事,继而也看向他。这朝武帝国的帝王,若是此次他们不助他渡过此劫,以他的本事应是能自己化解。只是代价不是一个朝代能担负的,毕竟这已不是王侯将相之间争权夺利的事了。
“朝武帝,我今有两件事情寻你。一是,昨日你护住卿姒,我十分感谢。因此特意备下一份兽丹赠予你”。
谢卿姒感知到兽丹散发的灵力,知晓是何物后。不由心里想道:她的表哥可真是舍得。
随即替空竺解释清楚:“陛下,您的修为现今勉强达到炼气。但想必您也是知晓,世间法则已是束缚您无法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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