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生知她今日心情不愉,不敢恼她,于是慢条斯理的吃东西。如今屋内空余猫生吃食发出的声响,与她沉默划过茶盏的清脆声。
昨日于朝司和府邸,空竺施法紧闭她的双耳,让她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再结合君曼颜二人一男一女话语间透露的意思,她亦不是什么善男善女,早猜测出个八九不离十。
于是朝他轻浅一笑,调侃:“你此前不知君曼颜与朝司和有染吗?”
“什么!”
闻其声,正喝茶的君行鹤不免一惊,被呛到。
原以为她刚告诫君曼颜,仅仅只是表面上二人有来往,未想到竟然已发展至此!
但是不知谢卿姒是故意的,恶趣味生起,亦或是方才被君曼颜招惹心里不顺。
继而再刺激言道:“再且君曼颜与黑衣人一事相关,听其唤黑衣人为乌老,而她亦是其人的徒弟。”
未待他反应过来,面带无辜的笑容,言道:“若是此事让朝武帝知晓,无论你是以何种身份自处,君家必须得为猎场一事付全责。”
“且今后但凡出事,先唯承恩侯府是问。”
提及此处,她禁不住加重语气,吓唬君行鹤。
而君行鹤亦是如她所愿,的确冷意上头。此前朝武帝已提醒他君曼颜一事,他回府后亦是给予处罚。
但未曾想,就如陛下所说君曼颜现今着实是性情大变,行为越发出格。
竟然毫无羞耻之心,一二再,再而三的不顾府中人,做出令人蒙羞之事!
他禁不住使劲扇动折扇,以缓解心中的恐慌。现今她捅出的篓子,让他恨不得方才应再加一把力气,掐死得了。
“御前红人,你该如何化解此次危机呢?”
听她再出言讽刺,他折扇一合,在手中重重一拍。
随即恢复以往的风流洒脱之态,径直站在她身边。俯首低腰的为她扇风斟茶,讨巧道:“祖宗,您为何不事先告知陛下而是我?”
谢卿姒被他这一唤,颇感有趣。不客气的接下称呼,戏谑:“或许是祖宗闲得慌,心地好。”
虽已认识其人时候不浅,但仍是被她心安理得的回应,弄得哭笑不得。
一番打趣下来,心里亦是理清脉络,知晓她的心意。
随之真心实意的俯首,言道:“此事恩情已领,事后我会如实向陛下禀告,告罪。”
但不知想到何处,眼睛一转,便心生一注意。此事,若是让她陪同在侧,一同前去。陛下定然从轻发落,于是立马恳求:“姑奶奶,兴许你可与我一同去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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