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宫人方要端上面盆为佳人洗漱,佛子已经接手,甚至从储物袋中取出灵泉让其净面。
可女子不依,摇晃摆弄他的手,娇俏言:“表哥,我想先沐浴。”
但佛子亦是不依,斜睨谢卿姒一眼后。用温润的湿毛巾为其擦拭,不由捏重女子的白玉指。
她昏厥的三日里,每日他皆是施法为其净身,怎么可能令得她不适。
随即让她乖巧些:“我为你制些药膳,先食些后再沐浴更衣。”
“你的身子骨虚弱,得修养一段时日。待你恢复些,我们就得尽快去寻虚悟与虚空。”
谢卿姒洗漱完毕后,走出里间去瞧一眼猫生,方想欲言今儿终于能与他几人聚一聚。
一听空竺此言不由困惑:“他怎的先行离开,我尚未带他在今都地界游玩一番呢?”
空竺低声宽慰,但却不提虚悟是因她病情一事而奔波:“虚空有要事寻他,不久后我们亦是会再见面。”
他交代后便去准备药膳,让她与猫生老实在殿内待着。
而猫生在玉清宫内向来是无拘无束的,不喜缩小身躯,于是此时殿内便躺着一身躯庞大的大熊。
谢卿姒靠在他背后,无趣的轻扯他的毛发,心里胡乱嘀咕着。
此次病重她心中有数是何引起,除却日前遭到的几门祸事外,更与妖邪之力有关联。
昔时她日夜背着空竺等人施法欲根除掉它,但是效果甚微,可谓是毫无用处。
她虽担心在空竺面前露出破绽,但在她昏迷不醒之时,他与虚悟定是施法为她里里外外的检查。
现如今看来,他二人可未知晓一定半点儿。
呵,可真是见鬼。她自个不求修行上进,但绝不会愚蠢到被妖邪之力入身却不知道。
如此推测,无论是她旧疾一事亦或是妖邪之力一事。定是在幼时姑母寻到她之前,有人早已在背后对她下手。
到底是何人所为,竟然这般阴险恶毒。可此前卿与一行人已彻查周围之人,皆未查到蛛丝马迹。
能有在卿与,虚空等人面前瞒天过海的本领,能动用到诡异的病毒、以及如今才爆发出来的妖邪之力。
想必此人其修为之深,绝非一般人等能匹敌。
谢卿姒思及此不由嗤笑。可即使是这般,她亦是得让幕后黑手付出惨痛的代价,放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数年来,饱受病痛之苦,顶着病殃殃的身子骨,她的理智早已快被蚕食得消失殆尽。
她定得让涉及之人,如她一般日夜受到碎骨断筋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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