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敢伤她一裳一发,我便令他身消魂断。”
佛子此话一出,即使是虚空,其心中亦是一振。令众人敬仰的长者犹如被一巨石压得,忧愁久久无法平复,待他再欲劝解一二时。
僧子已经径直转身离开,只是将踏出房门之时,低声轻语道:“我知道,她并非需我护在左右,但我早已无法离开……。”
待他走后,虚空似在喃喃自语:“纵使是您,亦是无法插手儿女姻缘一事,因因果果一切皆为定数。”
而已回到谢卿姒房前的空竺,自是无从得知虚空在嘀咕的事儿。
此刻他竟心生情怯,在屋外踌躇不前。将开门的动作抬起却再次放下,令站在身旁的猫生不由嘲笑出声。
憨态肥圆的巨兽,毫不掩饰的斜眼,以肩膀拱着面上严肃的僧子,朝他龇牙咧嘴的戏谑。下一瞬间,猫生便被空竺扫一冷眼,吓得他一踉跄往门里撞去。
而谢卿姒早在之前,猫生进屋来寻她时便睡醒。此刻她一直在屋内提心吊胆的,听着二人的推搡。
一回想起昨日于药泉中,意乱情迷时与空竺行男女之事。她便面红心跳加速,生怕和尚待会儿找她算账。
空竺附手在身后,一手握拳轻咳,以缓解屋内一时萦绕起的诡异氛围。
躺在床上的谢卿姒,听到他发出的声响,不由身体一颤抖。她的细手抓紧被褥,生怕佛子不顾轻纱帷幔的阻挡,闯入床榻前。
可猫生却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情。他故作急匆匆的奔向谢卿姒,经过空竺时再次嘲笑。
一时间轻纱飘荡在四周,坐在床边的娇人与此同时抬头看向,站在外间的僧子。
空气在此刻似停止流动,他二人恍若隔世再次见到彼此。
谢卿姒虽见不到空竺的神情举动,但她察觉到从他身上产生一丝,若隐若现的压迫感觉,禁不住往后退缩。
眼前的人不动到无事,一动倒是令空竺逮到机会打破僵持的状态。可心思颇深的和尚,怎会瞧不出她在回避他。
随即空竺大步上前,挥开挡在前面的猫生,突然意味不明的问道:“卿姒的身体可仍有不适?”
此话一问令谢卿姒顿时停止挪动,昨日二人的一举一动再次浮现在脑海里。她如何缠着空竺不休不止,亲密无间的负距离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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