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待山君细想,只见苍暮恶意满满的看向前方道:“不是冤家不聚头,他一行人该不会是专门为我们而来的吧。”
“苍暮,你此话可是冤枉我与月娅了。自从客星城一别以后,我们便返回剑宗。谁知家父收到兽王的来信,请求共抗魔界的袭击。”来人正是一如既往白允。
“为何未见到空竺与你们一同前来,可是出了何事?”
苍暮不欲理会白允此被爱情蒙蔽双眼的人,刚想转身随山君离开,便听到月娅状若不经意的问话。他思索着该如何回答时,只听见女子脚步轻盈走至身旁怼道:“关你何事。”
“你!”
谢卿姒与月娅一见面便针锋相对,硝烟弥漫。但虚空亦是在此处,怎会容得两人胡闹:“既然有要事在身,便应尽快去完成,不得在此胡闹。”
“是。”
“见过虚空前辈。”
在月娅憋屈的颔首,与白允的问候声中,虚空已经领着尽惹事的谢卿姒与苍暮离开。
白允倒是无所谓,未把方才的事放在心上。见着亲近之人面露恼意,立马宽慰劝解:“月娅,他二人向来都是不懂事。你不必与其计较,否则平白气到自个。”
月娅看着谢卿姒离开的背影,神色低沉阴暗的说道:“既然不懂事,我便抽出时间教其做人。”继而,甚至懒得再与白允惺惺作态,维持深情的模样,径直走人。
而白允听到此话后,面上虽仍带些许诧异,但是似乎已有所见识到此场景,只是显得无奈至极。
另一处,虚空在山君安排住处之后,简单向其余两人交代一番便出门去。
此时谢卿姒坐在木桌前,轻敲桌面,暗自思量:兽骨根下落不明,兽王后攻打魔界以夺得海域,月娅紧随其后到此处,到底是为何?
这一切仿佛如交织缠绕的丝线。最重要的是,方才遇到月娅之时,她感觉到一股极其强烈的熟悉感。
在谢卿姒苦苦思索,突然灵光一闪之时。苍暮递一玉杯清茶到面前,打断她的思量:“卿姒此次一行,你可得留心月娅这厮。她方才一副生吞活剥我两的模样,虽说以前也是,但是戾气如此不加掩饰的,可从未有过。”
“呵,我猜测,她此次来者不善。”
“卿姒,你听到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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