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间,空竺神出鬼没。如今一瞧,其修为越发深不可测,况且他已入魔,决然不可轻饶我一干人等。我早知如此,便应该拒绝剑宗的胁迫。”
“呵,老夫瞧你依仗着白源的势,可谓是春风得意。”
“您老今儿日来此,除却欲在其中分杯羹,亦是恐白宗主秋后算账吧。”
山君已在位五十年,秉性虽仍胆怯,但早已不是当初无知的兽。而今的局势,他瞧得一清二楚。空竺一倒台,偌大的卿家便唾手可得。甚至可剑指宗寺,届时获利最大者便可执掌各界!
于是乎,山君与丹宗主在尚未达成今日目的,便先争执不休。
贼眉鼠眼的月伍,亦是知晓其中利害关系,赶忙道:“宗主,您必须尽快解决他二人。否则,待宗寺、卿家的人赶到支援空竺,此事便困难重重。”
“月伍,你闭嘴。整日撺掇父亲行不义之事,你可着实该死!”一旁的白允忍无可忍,谴责在场之人。
白源听此声,非但未有一丝羞耻之心,反而斥责:“白允,你莫忘记。你姓白,是剑宗的人。你若再执迷不悟,与我背道而驰,可莫怪为父与你恩断义绝。”
“父亲!”
白允见着一干人等为争权夺利而丧失理智,顿时失望至极。当年的月娅亦是如此,从头到尾皆在诓骗他。于他无意,却因他身为剑宗之子,而与他虚情假意。
甚至,白允时至今日仍记得,他因得知月娅修炼妖邪之力而劝阻他时,却遭到她无情的羞辱。她言之凿凿,他懦弱无能,不堪大用!
思及此,白允无奈的瞧向谢卿姒与空竺,继而选择离开此地,逃避此事。
“白源,我瞧白允着实不堪为你儿,倒是心术不正的月伍与你颇有儿孙缘。到底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谢卿姒见白允识趣的走人,便发挥伶牙俐齿的本领,惹得被嘲讽的两人面色一青一白。
“谢卿姒,老夫不与你逞口舌之快。你与空竺,一人身中妖邪之力,一人心生邪魔,本该被诛杀,否则定威胁各界安危。但是,如若你二人肯自我了断于此,在场之人便立马返回。”白源抚着长黑须,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苦口婆心劝道。
“呵,老东西,你已是半步踏入棺中的人,却在得志之后如此猖狂。果真是将死之人,毫无畏惧。我身为后生,可着实敬佩。”再且,白源可以隐瞒其他人,却唯独逃不出谢卿姒的法眼,她可是常年被妖邪之力所折磨。如今细致一瞧,他已走歪门邪道,以妖邪之力修行。
白源往日的沉着冷静,在此刻,皆被谢卿姒尽数踩在脚下。而,他本是宽厚待人的面,亦尤为凸显凶神恶煞:“你!黄毛丫头,我今日定令你魂飞魄散!”
此话一出,战事即起。空竺尚未舍得言谢卿姒一句重话,何况是他人此般威胁。霎时间,他的心魔躁动不已,戾气毕露。白源见此,立即召令众人展开攻势。
僧子额前滴汗,捂着胸口强忍痛意,温言:“记得我方才交代你的事,安全离开此地,莫令我心忧。”继而,转身与各界大能者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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