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清被推进面包车,看到一旁的李艺然,心底更加慌了。
李艺然倒是比她镇定一点,两个人用眼神交流。
车子开了十多分钟,两个人又被拽下了车。
李艺然和徐文清两个人被推进来的时候,宁欢正在看沈时远调酒。
她第一次看人调酒,新奇得很,只见男人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那些酒瓶上来回,不一会儿,一杯颜色炫彩的混酒就出现在她跟前了。
她抬手想要试试,却被沈三少按住了:“乖宝,这酒你可不能喝。”
他说着,把酒移到一旁,轻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脸颊:“看看就好了,后劲很大。”
宁欢脸又开始红,但是包厢里面的灯光暗,不是很明显,就连沈时远的视线都弱了许多。
包厢的门就是这个时候被推开的,宁欢怔了怔,林致远先进来,身后的李艺然和徐文清两个人被推着走了进来。
徐文清看到宁欢和沈时远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可是身后是两个男人结实的胸膛。
其中一个男人抬手将她一推,她又往前踉跄了几步。
李艺然后背也在发冷,可是她比徐文清冷静不少,这几年她周旋在不同男人之间,倒也练就了她的胆量。
她看着宁欢,还能扯着嘴角笑了笑:“宁欢,你要约我们,也不用这么大的阵势,你一个电话,我和文清就能到了,至于这样伤同学的感情吗?”
她看着宁欢,一边说着还一边摸着自己的手腕,视线的余光落在宁欢身侧的沈时远身上,心里面在想这一次是宁欢的主意,还是沈时远的主意。
从她们两个人进来,宁欢就一直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如果不是身旁的沈时远握着她的手,她现在已经失控了。
和三年前一模一样的事情,一模一样的情景。
当初她也向学校提出过这件事情,可是李艺然三言两语就把她和徐文清两个人摘出来了,反倒是宁欢,还要背上一个污蔑同学的罪名。
如果不是她的专业成绩过好,李然又一力担保,她连毕业证和学位证都拿不到。
李艺然和徐文清两个人,是她见识过最奸诈又狠毒的女人。
她咬着牙,刚想开口,一旁的沈时远就先说话了:“我上一回就说过了李小姐。我亲自查出来跟自己坦白,可是不同的结果,很显然,你和徐小姐两个人,是直接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过敏的事情他还没有追究,她们当晚就把宁欢以前的伤口掀开来。
是觉得他沈时远的人好欺负,还是觉得,他最近低调了,以前的手段都不吓人了?
徐文清一向都是以李艺然唯首是瞻的,如今东窗事发了,她根本不敢说话,下意识地看向李艺然。
男人的视线就像是锐利的刀,直直地刺过来划破她的镇定和伪装。
沈时远平日里面漫不经心的,可是他一旦收了笑意,眼底的阴戾却比任何人都摄人。
饶是李艺然,也开始有些慌了,可是她也知道,她要是认了,在A市就待不下去了。
不能认!
李艺然咬着牙,死撑着:“三少的话,我不是很明白。不是宁欢想要找我们叙旧吗?怎么一来,就跟审犯人一样呢?”
末了,她还对着沈时远挤了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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