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钰看得心尖发痒,摸摸陆宵的发旋,“好乖啊。”
陆宵头发又长了点,夏天剪过,现在又软乎乎的没过耳朵尖。
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瞟后视镜,啧啧称奇:“小伙子,你老婆都没得这么宠的哟?”
陆宵喝了两口不想喝了,把保温杯递给梁怀钰,梁怀钰拧着盖子抬头看了眼司机的后脑勺:“嗐,我这算啥啊,媳妇儿本来就是拿来宠的啊,不然结婚干啥?”
“你这个话我喜欢听哈,”司机来劲儿了,“我跟我老婆耍朋友那时候开始……”
陆宵懒懒靠在椅背上,坐了几个小时飞机有点累了,他没搭话,听梁怀钰和师傅唠嗑,交流丈夫心得。
两人一南一北两种口音的普通话,聊得不亦乐乎,有种莫名其妙的温馨。
师傅是个老司机,车开得稳,摇摇晃晃就到了陆宵家。
他那个带院子的二层小别墅,没有之前沈芸生日的热闹气,冷冷清清的。
回家前陆宵提前联系了熟悉的家政来打扫卫生,房子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一进门陆宵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吓得梁怀钰立刻扛他去冲热水澡,又塞进被窝里感冒冲剂伺候着。
但陆宵还是扛不住。
刚开始是有点鼻塞流鼻涕,到晚上就有点低烧。
梁怀钰对陆宵发烧相当重视,绝对不会在自家吃点药了事,当时就带去了医院。
医生看过陆宵的情况,也不建议开药吊水慢慢熬,让陆宵直接打一个屁股针,尽量快速退烧。
陆宵就有点尴尬了。
作为身娇体弱顶不抗冻的男子汉,陆宵冬天向来不要风度。
早在梁怀钰还在穿单件薄毛衣的时候,他就已经添置了秋衣秋裤。
用他自己的话说,反正穿里面也看不见,只要不当众脱裤子谁知道。
但现在他就要脱裤子了!
陆宵不情不愿地黏在梁怀钰身后,总感觉只要不脱裤子,他病都能好一半。
但显然梁怀钰和医生都没在意他的扭捏。
医生成天给人戳|屁股针戳习惯了,梁怀钰心急如焚满脑子只有“千万不能烧起来”几个大字。
他把陆宵从身后带出来,半抱地挪他去床边。
陆宵实在不想脱裤子,手上动作慢得不行。
梁怀钰以为他是发着烧不舒服,手上没劲儿,立刻贴心地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大手一拉,就把陆宵扒光光了。
陆宵穿的秋裤套装的也是梁怀钰买的,依旧是甜甜的嫩粉色,还是超厚加绒款。
陆宵本来没什么意见,毕竟穿里面谁知道,暖和不是最重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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