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幸推开他的脸,道:“明天早上帮你煮,今晚喝个咖啡,你还想不想睡觉了。”
艾尔钦暧昧道:“我可以不睡觉的。”
沈幸伸了个懒腰,道:“你睡不睡随你,反正我要睡觉的。”
艾尔钦:“你睡觉了,让我自己怎么玩儿?”
沈幸想了想,建议道:“玩儿自己?”
艾尔钦都被他气笑了,翻身将沈幸压在身下,就从他的脖子开始亲,两只大手从沈幸腰间伸进去揉捏他细韧的腰,沈幸的腰是敏感部位,艾尔钦一碰,他就忍不住笑着闪躲,艾尔钦本就有些动情,被他活鱼似的动来动去,眼神渐渐染上了欲望的颜色。
沈幸见势不对,连忙按住艾尔钦的手,扯开话题:“艾尔钦,你今天晚上预测宁宁跟安德尔的决赛比分,是认真的么?”
艾尔钦失笑:“当然不,这个世界上,谁敢说他能预测具体的比分呢?你不会相信了吧,我只是逗逗傅宁而已啊,谁让你对他那么好。”
沈幸不好意思说自己真的相信了,现在回过头想想,晚上相信艾尔钦预测的具体比分的自己真像个傻瓜,可是为什么会相信呢?大概在他的潜意识里对艾尔钦有种盲目崇拜,因此,艾尔钦做什么不可能的事,他都会下意识地相信。
艾尔钦低头,缠绵地吻住沈幸的唇,他的舌头探进沈幸嘴里,舔舐啃咬沈幸的牙齿,沈幸忍不住回击,又被艾尔钦吮住舌尖,吸得舌根发麻。这毫无疑问是个充满青欲意味的吻。
艾尔钦说:“沈幸,你很爱我,对不对?”
沈幸的回答是一个热烈的回吻,同时他的左手往下,解开艾尔钦的裤绳,修长双腿像是某种生长于潮湿地带的藤蔓,柔软而又蓬勃地缠住了艾尔钦的腰。
“然然,艾尔钦那个人真的特别烦!”
傅宁终于联系上了霍裴然,立刻跟霍裴然吐槽艾尔钦,他明天就跟安德尔决赛了,结果艾尔钦不仅不支持鼓励他,反而还预言他会输,更可气的是,他连具体比分都预测了,说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傅宁生气之余又有些担忧,忍不住问道:“然然,艾尔钦是不是真的有预测比分的能力啊?”
霍裴然果断道:“胡扯,数据网球都没办法精准地预测比分,凭借直觉,怎么可能精准地预测比分呢?他就是逗逗你。”
傅宁这下放心了,又匪夷所思道:“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人呢?逗我对他有什么好处么?而且,我这么机智成熟的人岂是他说逗就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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