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然突然想起这茬,心里的思绪被稍稍转移开来:“啊?那你的生活有困难吗?生活费是你爸妈给的?”
其实他觉得不可能,宁光他爹妈那样,不找他要钱就算不错了。
果不其然,宁光苦笑着否认:“不是,其实是和我老家学校的班主任借的。”
“唔……那要不你别给我房租费了,反正那套房的打理费全是我妈出的。”段嘉然沉思片刻,提议道。
他又接着补充:“你要是介意,可以当欠着,等你有能力了再还我。实在困难你也可以找我帮忙的,别客气,现在读书要紧,不要亏了自己!我就是那种地主家的傻儿子,什么都差就是不差钱。”
他的玩笑话让气氛活跃了许多,宁光抿嘴笑了笑,愁眉思虑了许久,他被段嘉然说服,答应道:“我准备冲击学校的奖学金,如果拿到了就还你一部分。”
“奖学金?”段嘉然闻言蹙起眉头,他对这种东西并不了解。
宁光点了点头,和他解释了市一中奖学金的构成。
原来学校每年期中期末考都会设置颇丰的奖金犒赏进入全校前十的同学,名词越高,奖金越丰厚。平常的校内外知识竞赛也有获得奖学金的机会。
估计周礼也有,怪不得段嘉松那小子的存款数量比段嘉然的可观,他曾经还以为是亲戚家长给红包时偏心呢。
聊完后,段嘉然若有所思,他觉得自己和宁光坐,或许会阻碍对方的进步之路。
当段嘉然的注意力不再被某一件事情占据时,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敏感起来,身后某人的视线如同实质将他包裹起来,段嘉然知道是谁,于是浑身更紧绷了些。
忍无可忍转回头去看赵亓侑,只看见对方匆忙移开视线,还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赵亓侑的不满。
一个想法涌上段嘉然的心头,等下午的课结束后,段嘉然悄悄走出教室。
不知道易感期有没有让人变得迟钝的作用,赵亓侑只知道自从易感期后,让他心情不愉快的事情变得更多了起来。
忙着生闷气的他等了两节课都没等到段嘉然,结果他委屈巴巴地想起找段嘉然的时候,对方早就不知道又跟哪个陌生人跑了,下午的温柔都是假象。
心烦意乱的赵亓侑感觉早上发热时那股烦躁不适的感觉又蠢蠢欲动了,索性先趴在桌子上假寐片刻,但没一会儿身边见便传来刺耳的嘈杂声。
赵亓侑忍住阴郁的想法,皱着眉头埋进黑暗中,可身边的动静小是小了,可耳根处却传来一阵轻轻的呼吸,有人不知死活地凑上前。
段嘉然看见红着双眼转头怒瞪着他的赵亓侑,有一瞬间被吓到了,但想起对方的易感期,便没有在意。
他指着那个落在地上阻挡了两人桌椅靠近的书包,笑眯眯地说道:“还在生气呐?包掉地上啦,快捡起来吧,不然我的桌子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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