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回雪。
江回雪。
江回雪。
项歧无力地靠在墙上,看见那一缕黑发在半明的微光中摇曳,堆在他的颈上,若有似无地挠着痒。
她跟随而下,伏在耳侧轻轻吐气,两指揉着他的耳垂,一手在胸前游离,一路向下,握住他已经肿胀的欲望轻缓地抒动。
听见项歧溢出喘息,她笑了一声,五指收缩,像对待玩具一般,用力揉捏着,用指甲刮搔着敏感的龟头。
被她的动作弄得又痒又痛,项歧脸色涨红地握住那只作乱的手。
“怎么,你不喜欢吗?”江回雪抽回手。
阴影覆面而来。
她双手按在他肩上,如夜魅般踏入他的怀中。
项歧拒绝不了,如同那日在威压下,只能浑身颤栗地迎接她的到来。
她垂眸瞧着这只可怜的蝼蚁,玩闹般地提起右腿,膝盖从他胸前划过,抵在他的喉前,压得人无法喘息。
微凉的触感,硌。
他听见她语带笑意地说。
“你明明很喜欢。”
她锁着他的喉,另一只脚还踩在他的高涨的欲望上不住地踩弄。
疼,越疼欲望越高涨,肿得越厉害。
她桎梏着他的生命,掌控着他的欲念,踩在锁链的另一端,居高临下地用轻蔑的目光鞭笞他。
颤栗,恐惧,渴望。
“哈……嗯……”他难耐地握住自己的欲望,哀求般望着她的双眼,从喉间偷出一丝艰难的声音,“江……”
然而却被一手钳住了下颌,她将他的舌头夹在两指之间。
涎液从他合不拢的嘴角滑下,他看着她越来越近,弯腰低头,呼吸相闻,直至卷过他的舌尖,轻柔地缠弄。
温软的,缠绵的,是情人的游戏。
项歧颤栗地承受着这被赐予的温柔,哪怕身下还被踩得发疼。
她的脚趾还在不安分地抠挠着他的敏感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怎么也不肯用力。
在那只磨人的脚就要离开之际,项歧忍不住握住她的小腿用力踩弄自己。
“啊……哈……”
喉间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耳边传来一声轻嗤。
“你看看自己,真贱啊。”
欲根高昂昂地翘了起来,她踩在囊袋处,脚下用力碾磨。又在他就要射精之际,坏心眼地堵住顶端的小孔。
项歧张口喘息,如临刀之鱼。
欣赏完他的窘态,她终于肯赏他一个吻,柔韧,甜蜜,唇齿相接。
他急切地吞咽对方口中的唾液,唇乱舌乱,情欲蒸腾。
江回雪,江回雪,江回雪。
察觉到那条柔舌从口中退出,他不舍地追逐,直至对方发出一声甜腻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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