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晖:“你要睡了?”
柏繁“嗯”了一声,侧身蜷缩着腿。
胥晖撑起上半身,歪头去看柏繁的脸,确认他是否睡着。
他小声:“柏繁……”
没有人应,他放心地把手搭上去,满足地做好了入睡准备。
迷糊之中,柏繁感受到后背落入一个怀抱,安全、温暖,鼻间还萦绕着松柏的香气。
他没有推开。
第二天,两人睡到中午才醒,胥晖中途醒过一次,醒来看见柏繁的后脑勺,ega被乖乖地圈在他的怀里,于是又闭上眼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就是被柏繁的动作惊醒的,柏繁正尝试从他的怀里钻出来。
胥晖低声:“别动。”
柏繁转头:“你醒了啊,快松手,勒死我了,我又不是人形抱枕,你抱着我睡干嘛。”
胥晖:“抱着暖和。”
柏繁没有情趣道:“你把空调关了更暖和。”
胥晖:“……”
他俩又搭伙吃了个午饭,吃完饭,柏繁要去学校上课,选修课性质没有那么重要,只要到场答到就好,他特意带了一个软坐垫来缓解酸痛。起床洗漱时他照了镜子,发现屁股上有块青色的痕迹,回溯昨天胥晖是不是趁他意识不够清醒打了他屁股。
应该没有这么卑鄙吧?也说不定。
Ben来接胥晖,顺道把柏繁送进学校,前一天被迫听了讲座,他现在对历史系的学生充满了敬意,一路上主动和柏繁聊天,聊AB社会的生成。
胥晖听得云里雾里,说不上话,柏繁一走,他就发脾气了:“你今天吃错药了?”
Ben闭上嘴,专心开车。过了一会,胥晖又不甘心地问:“你们刚才说Ala是由ega变异来的?”
“不准确。”Ben说,“以前人类只有男女两种性别,信息素的存在刚被发现时,大家还以为是新型催情香,但奇怪的是一部分人可以闻到,一部分人几乎闻不到味道。因为有信息素的人能够控制他人的情欲,所以ega一度是上位者。可以闻到信息素的人相当于隐性Ala,只不过他们没有腺体,世界上第一个Ala就是隐性Ala和ega结婚生的孩子。”
胥晖点头:“你昨天听讲座听得很认真。”
Ben听不出他的语气,他本来对讲座没有兴趣,但想到是带薪听讲座,觉得听听也不错。他听了听的就犯困,如果不是柏繁的室友在旁边兴致勃勃地念叨,他一定会在十分钟内睡着。
不过胥晖没有再问,他翘着二郎腿,从旁边的包里扯出一件衣服搭在大腿上。
Ben以为他冷:“我把空调温度开高点?”
胥晖:“你要热死我吗?”
“……”Ben不敢动了,弱弱地说,“胥哥,这件衣服没见你穿过。”
胥晖说:“这不是我的衣服,这是柏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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