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那个特别贵,一次性款都要五块钱,我怕卖不出去,没要。”
“最后一款,没有按压款,只有打火石款,而且没有一次性款,烧机油的,也不防风,这一款只要把火打着了,即便松手,火也一直在,直到燃料烧完为止,而且这一款全都是用不锈钢做的,大气,好看,特点是贵的离谱。”
欧荣特别强调贵字。
小流氓家里挺有钱,不然也不能轻轻松松掏出四十五块钱给欧荣。
他就想:
欧荣有这么多好东西,绝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能让她反复强调贵的东西,到底是有多贵?
小流氓就好奇了:
“姐,贵是有多贵?”
欧荣说:
“最便宜的两百开外,五六百的也有。”
小流氓倒抽口气。
果然贵。
他又问欧荣:
“这款火机好在哪儿?它敢卖这么贵,一定有它的独到之处吧?”
欧荣笑眯眯的说:
“并没有哦。”
“最大的亮点是好看,帅气,和实用无关呢。”
“这玩意我朋友设计出来的初衷就是出口骗外汇的,买这个打火机的人买的不是它的实用性,是它背后代表身份和地位。”
“但这东西太难做,好几个月才能做出一只,他就放弃了。”
“所以现在手头就只有几只。”
“你们手里的,也不能量产啊。”
“我卖这么便宜,纯粹是照顾咱们自己人,要是卖老外,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不能量产的话,一个月能有多少?”
赵师傅问。
这才是他们两个人都关心的问题。
欧荣说:
“一个月两三只吧。”
她又对小流氓说:
“你别看包里东西多,这些东西攒了好几年呢。”
好几年?
赵师傅马上抢过小年轻没来得及抓在手里的那一盒按压式打火机。
“小欧呀,这一盒让给师傅,顺便你说的那几种类型,都给师傅拿过来,包括最贵的那种,也给师傅拿一只。”
赵师傅想了想。
“拿两百多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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