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后来是这样:赵老师溜号,钱老师车上拉人,季川兼拉行李和方戢。
方戢和季川兼在一块就自在些,她说不上来为什么,觉着和他在一块,心里没什么负担,没什么担忧,可以只关注自己,可以毫无顾忌地搞成人运动。
方戢开始使坏:“我觉得我俩晚点去也行的,现在是晚高峰。”
季川兼还能不明白她吗?他知道这个桀骜学妹是个说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他说,出了城咱找块田。
方戢先否定他:“你疯了啊?”却在脑袋里浮现红高粱里九儿和占鳌的画面。
于是她就同意了,否定之否定。
并且她隐隐开始有点兴奋,反正心跳得比刚才快了。季川兼则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稳当地在车流中穿行,下高速,上国道,这时候太阳要落下了,四周都是平原。
天色再暗一点的时候,季川兼把车停在A村旁边的岔路上。
当然不能真的躺田里。
方戢说,把车熄了。季川兼就把车熄了。
在黑暗中,只凭借一点点天空的颜色,他们只能认出彼此的轮廓。
季川兼把方戢抱过驾驶位,看不清,更兴奋。
方戢想亲亲他,可是好几下都没有对上,季川兼就扶着她的下巴,精确地吻住了。
方戢没有尝试过在野外,新奇的体验让她急冲冲的,季川兼却不急,亲得很慢很温柔,亲着亲着手也不摸了,搂着她一心一意接吻,一副要把战线拉长的样子。
两人分开时,方戢已气喘吁吁,她拉过季川兼的手按在腰上,“你来脱,我累了。”
“还没开始呢。”季川兼虽然看不清,但是手法干净利落,很快就把方戢剥干净了。
方戢把刚亲得到处都是的口水蹭他身上,靠着他肩膀说:“歇一下。”
季川兼今天特别沉默,方戢要休息,他就同意休息,两个人搂在一起什么也不干,久到方戢察觉出不对劲。
方戢本来想张口问“怎么了?”,但是有点怕季川兼真的跟她说怎么了,话转到嘴边,变成她一贯拿手的“再不动就没有水了”。
季川兼啪一下拍她屁股上,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拉着方戢坐下去,坐满。
“呃……”她呻吟一声,“怎么看不见也能找这么准呀……”
季川兼连续猛捣,好像刚才的温柔不覆存在,“你说,会不会再也合不拢了,就是我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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