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吗?方戢一边摸着他下体一边说。
诱惑过路船只的塞壬。
禹宫弎就着她的手揉捏她的乳房,为了能睡得舒服,方戢中午就把内衣脱了。愈用力她的呼吸愈重,禹宫弎顺着她的颈动脉舔,痒和惧让她心跳加快。
“别吸,会死人。”
禹宫弎转到她唇上,“别怕,我也学过的。”
禹宫弎翻到沙发上,严实地笼盖住她,四处摸索,内裤包住他的手,没两下方戢就出水了。她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踢一下他说给我口。
禹宫弎便滑下去,把她的牛仔裤连内裤一块卷下来,掰开她的腿,此刻还略有天光,隐约照在她的穴上,小阴唇掩盖着深不见底的黑隙,是探险队长途跋涉发现的泳者之洞。
他看得痴迷,方戢用脚跟勾一下他的脊,轻轻一下就把他吸过去了。唇贴着唇,禹宫弎一下一下地描摹,重重地饮,像蜜蜂的口器进入花蕊,他的舌头不客气地抽插,感受她的性器官在嘴下充血变大。方戢琐碎的呻吟和深重的呼吸传到他耳朵里,声音是欲望来源的一部分。
等方戢泄过一次,禹宫弎起身回到她身边,脸上水光光一片,裤子撑得老高,沙发合乎力学的陷落把他们拢在一起,方戢抬手拿来挂在扶手上的内衣:“给你擦。”
禹宫弎就笑:“你来。”方戢便真的把杯罩扣过去,她的胸不是很大,内衣只挡住他一部分的脸,方戢感觉海绵的另一边有气流在吸放,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手拿开:“你真的擦呀?”
禹宫弎看她休息够了,侧身抬起一条腿搭着就插进去,一面撞一面说:“嗯,不是你让我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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