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桨比想象中更难,加上游艇看起来是不大,但实际上五脏六腑很是齐全加上船身是用钢铁所造,别说一个人,就是十个人同时摇浆也只能说是勉强能挪动。
头顶的乌云触手可得,陈慢终于放弃准备用马步蹲挪大法回到船舱,头发被吹成了暴风卷的造型牢牢定在脑袋上,估计托尼见了都得竖起大拇指。
海浪没有高高扬起只是暗波汹涌,这让陈慢心理稍微轻松许多,只是游艇摇晃地厉害回去的几步路显得尤其艰难,就在她准备匍匐着爬回去的时候,一个绳索拴着一瓶水准确地套在脖子上,震惊失神之际海风狠吹往后一坐愣是差点让她断气。
“拽着过来!”骆桥将绳子绑在腰上抱紧舱门大吼。
“呕!”脖子被狠狠勒住差点原地窒息,刚起身就一脑袋撞到旁边的船舱。
咚
空洞的声音顺着骨头传进大脑。
马步的平衡已然被破坏,陈慢拽着绳子一步步回到船舱,二人一起关上舱门同时瘫坐在地大口喘息,彼时外面的大雨倾盆而出,愣是下出大雾的感觉。
“你没事吧?”骆桥脸色苍白如纸说话间有气无力。
“还行。”陈慢把脖子上的绳子取下来,雪白的脖颈明显有道红色淤痕,“你看起来状态不好。”
“嗯……”骆桥点点头没了声音。
“我去!大叔,大叔?”
骆桥晕的很不是时候,外面暴雨狂风舱内左右摇摆,晕船药也不知道被放在哪了,距离卧室要通过客厅五米,然后下个楼梯再有三米,这不到十米的距离在这个时候简直就是生死之途。
不行,现在回卧室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陈慢趴在地上左手揽着骆桥的肩膀右手在地上支撑,短短一米的距离愣是花了五六分钟,当抬着骆桥的腿将他送上沙发时整个游艇的一侧突然高高扬起,形成的角度让人绝望。
陈慢蹬着固定的茶几抱紧骆桥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
二十分钟后这场不大不小的暴雨终于停息,陈慢试了下骆桥的体温和呼吸,虽然试不出来什么,但好歹还是活着的。
陈慢拿出药箱翻动,需要的药品直接放在第一层,上面标志很简单-晕船药。
“这个系统还挺会审时度势。”陈慢不确定成语用的对不对,掰开骆桥的嘴就给他喂了下去。
客厅乱成了一锅粥,好在很多东西都是固定的,并没有太多移动,只是冰箱里的东西和收纳柜里的水杯都碎成了渣渣,好在没有翻出来多少。
陈慢把东西都收拾好,一件一件收拾进书包里。
“嗯?”陈慢看着手里的卡通小人偶,约有半指高度,大脸盘子桃花眼,粉色头发公主裙,她怎么不记得有过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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