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一个无欲无求的佛子,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感谢大家对我的……”
裴知叙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遍了宴会的每一个角落,语气依旧淡淡的,景眠抿起了唇,裴知叙还当真和小时候一样,从容淡然。
她看着台上的裴知叙,思绪开始外放,等她回过神来时裴知叙已经说了结束语下台了。
景眠目光一直紧跟着他,却看见裴知叙没有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上,而是直接朝着大门口走去。
她立马打起了精神,将冰袋放下,重新站起身来也跟着朝着宴会大门口走去,冰敷了的脚踝好不容易疼痛感减轻了一些,可现在高跟鞋加上疾步,直接疼得景眠脸都皱在了一起。
她顾不了那么多了,紧拽着包包就跟着出了宴会厅。
裴知叙始终要比她快几步,她出来时,裴知叙已经下了楼梯,一辆黑色的卡宴正停在路边等着她,
景眠急匆匆的,眼看着裴知叙马上要上车了,她扬声喊道:“裴知叙!”
裴知叙停下了脚步,景眠松了口气,趁着裴知叙停下的档口,一步一步下了台阶,尽管疼得她龇牙咧嘴,但速度没有减退半分。
裴知叙转过身,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景眠不自然的脚,左脚明显要比右脚肿一些,他抿了一下唇,后者就在他面前站定了。
景眠低着头,缓了口气,确保自己看起来比较自然之后,才抬起头,弯了弯眼冲着裴知叙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她打着招呼道:“知叙哥,好久不见。”
说起来,她和裴知叙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小时候她,裴知叙,谢长清的家是挨着的,她和谢长清经常单方面去敲响裴知叙家的大门邀请他和他们一块玩。
只不过裴知叙从小就不喜欢笑,也不喜欢玩,只会扎进书本里面,明明只比他们大两岁,可却比他们成熟不少。
导致每次看见裴知叙,景眠都会莫名其妙的心虚,觉得自己也应该坐在课桌前才是。
裴知叙嗯了声,并没有多余的话语,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景眠深吸一口气问道:“不知道可不可以请你吃个饭?”
“没有时间。”裴知叙声音低沉,像沉稳的钟。
会被拒绝景眠一点也不意外,她知道裴知叙很忙,正想再找个理由时,却看见裴知叙拉开了车门,简言意骇道:“车上说。”
这是愿意和她谈的意思了!
景眠眉眼舒展了些,她嗯了声,抬起脚走向另一侧,刚才一直紧张的都忘记了自己的脚踝还痛着,此时迈了一个大步,疼得她差点原地给裴知叙表演一个平地摔。
她稳定了身形,冲着裴知叙又露出一个歉意的笑,慢吞吞绕过了车身后。
车子稳当的离开了宴会场地,景眠也不浪费时间了,一上车便开门见山道:“知叙哥是看上了城西那块地吗?”
旁边的男人嗯了声,似乎并不意外她为什么会知道,景眠继续道:“我就直说了,那块地在我手上,知叙哥,我想和你谈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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