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不舒服,躺着一咳嗽她感觉床单和裤子下一秒就要遭殃。
陈嘉措洗完澡出来,看见了置物架上拆开的卫生巾包装,走去卧室,她跪在床边,小腹压在床沿边上,似乎这才是最舒服的动作。
走到她伸手,将手臂伸到她身前,掌心贴着她的小腹:“躺着我给你揉揉。”
感觉到靠近自己的人,周摇也扭头,将后脑勺对着他:“你离我远一点,我感冒了。”
她扯着陈嘉措手臂,想让他离自己远一点。但是掌心刚碰到他手臂,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脑袋,脸颊朝着她额头贴过去。
她额头的温度零距离地传递到了陈嘉措的皮肤上,有些烫。
陈嘉措:“有点烫了,去床上躺着,我去拿温度计。”
折返回来的时候,手里不仅拿着温度计,还拿了一盒退烧药和一盒止痛药。
给她测量好温度,把药放在上掌心里,上演了一幕‘大郎吃药了’的画面。吃过药之后,也不会下一秒就不难受了。
躺在床上也是保持着蜷缩的姿态,陈嘉措留了一个夜灯,给她掖好被子,她身上滚烫,但是还是怕冷。
陈嘉措本来还打算玩一会儿手机,结果旁边像个火炉一样的人贴了过来。
他草草看了一眼屏幕就把手机放下了。发烫的脸颊贴着陈嘉措睡衣领口露出来的皮肤。
陈嘉措抱着她:“要不要背对着我,我给你揉揉肚子。”
她恹恹的:“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立刻不难受?”
陈嘉措想了想:“打晕。”
第二天退烧了,但是整个人都没有什么力气,陈嘉措端了早饭上楼,房间门没有关,狗跟着他跑了进来。
现在它长大了,不再像以前腿短上不来床,现在轻轻松松就能蹦到床上。
看着被子上朝着自己拼命摇尾巴的狗,周摇也哼了一声:“你个罪魁祸首。”
在被子下吓唬它的脚反而被狗当成了玩具,绕着周摇也在被子下的脚扑来扑去。她没有在床上吃东西的习惯,从床上坐起来,侧身坐在床沿边,两只脚踩在地毯上。
嘴巴淡所以海鲜粥里加了一些盐,陈嘉措把在床上闹腾的狗抱走了:“想不想吃点水果?”
她嗓子还哑着,摇了摇头:“不想吃。”
陈嘉措等她吃完,端着碗筷下楼,把狗也从卧室里撵出去了。
她嘴上说着不想吃水果,但是陈嘉措还是出了趟门买了点梨。
原本就打算削皮切好给她拿上楼,但是想到她生理期,他起锅点火,从冰箱里找出还没有用完的冰糖。
只是煮好冰糖雪梨端上楼,卧室里没有人。
被子乱糟糟的,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地上,枕头也东倒西歪,床单不知所踪,米白色的席梦思上面还铺在一条深蓝色的床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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