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从喉结上往下后,再没往下,止步于他的胸膛,这回真是不敢。她唇上的勇气到这也就用完了。
倒是她软软的小手勇气十足的继续前进,过了胸膛,拂过小腹,到了他家居裤的边缘,起身,慢慢退了下来。
到了这一步,她早已活了出去,收手?不可能。咬着牙,她软软的小手从没有过的灵巧,从贴身衣物的边缘钻了进去,取了出来。
“熙夕……”
碰到的那一刹那,他已经疯了,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知几时,她已经退了自己的贴身衣物,仅剩那件宽大的衬衫半敞开的挂在身上。
对于她来说,尽管前面的一切都是顺利的,可到了关键的那一步,她还是必须在他的指导下完成。
对于初学者来说,动作得到了要领,但并不代表一定得分。她坐在上面,卡在半中间的时候,胀痛的感觉逼疯了她,让她实在下不去,哭喊出声来。
他原本托着她的腰的双手用力的向下按住,将她死死地按在自己身上,重重地填满,密密的贴着。
“秦振邦……”
她痉挛着不忘用手拍打着他的胸肌,用力地拍出红印来。
“熙夕,别怪我,这火是你自己点的,自然得由你自己灭!人必须得学会负责任。”
他如何不知这样姿势的不易,对他这个伤病号来说不易,对她新手来说更不易。久经沙场的他知道这是比任何姿势更紧贴的姿势,若不是她起初执意如此,又如何能到这一步?
这一刻,再怜惜、再体贴的男人到了这一步就不可能再退缩了,那恐怕只有神,或者神都无法做到的境界。
后面的事儿,可想而知了。她在他的带领下,学会了更多,也让他得到更多。最后,她尖叫着,绷紧身体,颤抖痉挛着完全瘫软在他身上,失了意识。得到满足的他张开手臂抱着她,死死地抱着。
人的适应能力是种无穷无尽的潜力,适应过后便是欢愉,那是种经历地狱到达天堂的美感,美不胜收。男女之事如此,很多事亦如此。
第二天内醒来的时候,叶炯榆依旧趴在秦振邦身上,维持着昨晚晕倒前的那个姿势,未曾改变,就连身体里的他也未曾改变。
她惊讶、娇羞地想从他身上离开,身体才一动,身下闭着眼睛疑似熟睡尚未清醒的男人铁箍般的手臂收紧,将她牢牢地困着,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她这才知道,其实他早醒了。
“放开,还得上班呢!”
她气不过地抽出手在他身上一拍,发出清脆的响声。身体不舒服的扭动着,想要脱离这令她无地自容的姿势。
“想要准时上班,就乖乖的躺着别动,不然今早大家就都请假得了。”
感觉到她身体里的某样东西的变化,真就不敢动了,呆呆的任由他抱着,心里自然已经是火冒三丈。
“秦振邦,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他躺在她身下,闭着眼睛,笑意很深,却没有跟她抬杠,转了话题。
“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我们家熙夕公主怎么能有如此变化?说说,都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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