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拿起放在棚子附近的鱼杆,把线扔进河里。过了好久,我感觉自己快饿昏了,鱼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木先生倒好,他吃饱喝足,竟然坐在火堆旁边唱起了歌!炳叔更夸张,他跟着木先生歌声的节奏拼命地挥舞着两根树枝。
那大概是在跳舞吧!只不过看起来很像只发情的野猴子就是了。
原爱姐的自尊终于输给了肚子,她走到我身边,有气无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
有收获吗?她伸着头看了看河面。
我无奈地叹着气摇了摇头。
昨天我们跳河没跳死,难不成今天要饿死吗?
看我的!原爱姐从我手中一把夺过钓鱼杆,用力地往前一甩
嘭咚――
嘭!
响声把我们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鱼钩丢进了河里,可是棚顶竟然也从天而降!
我的房子我的房子!!炳叔气急败坏地朝泡在河里的棚子跑去。
怎么回事?
木先生走过来,看着顺着河水离炳叔飘然远去的棚子,竟心平气和地问道。
它它自己跑到河里原爱姐结结巴巴地说。
木先生的眼睛突然一冷,严肃地看着心虚的原爱姐:
真的是这样?
就就是这样啊!原爱姐强词夺理。
那么那个是怎么回事?木先生指着鱼钩问。我顺着看过去,鱼钩上正挂了一小块棚子的破布,原爱姐的说谎技术还真是不太高明。
我我怎么知道!心虚的原爱姐满脸通红的回答。
我最讨厌别人撒谎。
那那你想怎样?!原爱姐姐谎话遮不住了,却还要死撑着把背脊一挺。
道歉。木先生气势凌人却又非常礼貌地回答。
如果不呢?原爱姐的强脾气又上来了。
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对不起
僵持了半天,原爱姐终于对这个丝毫不为她的美貌与强悍所动的男人,低声说。
我接受。算了吧!木先生又恢复了他的笑脸。炳叔!上岸来吧!
炳叔已经天底下所有动物的粪便(还有好多动物的名字我都没有听说过)都数了一遍,拿来形容我和原爱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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