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酥:“……跟我有啥关系?有本事你把这话给黑翅说去。”
褐耳被噎个正着,他现在哪敢去触霉头。
阿许一头雾水看褐耳从天上栽下来,呱呱叽叽一通另一只鹰气走了,等禾苗不再鹰叫了,干巴巴道:“我总算知道为啥你弟还有石头他们不找你玩了。”语言不通,就是对猫头鹰再好奇也会被这场景击退。
“我还不稀罕跟他们玩呢,拖着大鼻涕,把啤酒盖当宝贝,像个二傻子。”明酥替自己强挽尊,她年后从镇上回来就发现了,之前跟她跑前跑后围着褐耳看的小伙伴好像过了个年把好奇心给丢在了旧年里。她明白归明白,外人说出来就伤面子了哎。
“你明天还来找我玩吗?你不是还要跟我学鹰叫声代表的意思?”
“你放心,我肯定来,跟你玩有意思些,我也不喜欢砸瓶瓶盖。”
我有啥不放心的,是你有眼光,懂的跟谁在一起玩更有意思,明酥暗自嘀咕,心里也松了口气。
“对了,刚刚飞走的那只鹰跟褐耳啥关系?褐耳的兄弟姐妹?它们刚刚是吵架了?”阿许看禾苗脸色好转,凑近打听。
明酥低头看褐耳,仗着他能听懂的话不多,明目张胆地猜测:“不是兄弟姐妹,明年春天他跟她的关系应该就能确定下来,不是仇人就是伴侣,只能是其一。”
“打成这个鬼样子,尾巴都戳成鸡毛掸子了还能成伴侣?”阿许捻起一根羽毛,讷讷道:“没想到褐耳的口味竟然是这样的,喜欢小辣椒!”
“你们在说啥?我听见阿许提我的名字了。”褐耳理羽毛的空档,随口问道。
“在商量你怎么讨好黑翅,怎么才能让她消气。”明酥张嘴胡扯。
“讨好她?”褐耳跳脚,颇为硬气道:“我又没错,用得着讨好她?笑话,随她生气,我才不哄。”
“噢。”
褐耳压低耳羽,不高兴地动动,瞟了眼禾苗,噢啥噢?怪敷衍的。
明酥没管褐耳跟黑翅的事,主要是她想管也管不了,她没翅膀,找不到黑翅,而且到星期五了,她爸妈要来了。
“妈,明酥没捣蛋吧?”黎玉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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