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不懂,明酥不喜欢被缠着。”
“你缠过?”
秦宵摇头,但是他能发现明酥跟他说话擦不起火花,每当有人把他跟她玩笑凑对的时候她都不高兴,这种情况他何必再凑上去讨冷脸,惹人嫌。
“烈女怕缠郎,你态度殷勤点,每次见面送个花,喂鹰的时候去搭个手,像这受伤了你要会叫苦叫疼,一来二去不就有话聊了。”男人指点说:“你要做出有追求意味的动作,光我们给你使劲有啥用?人家要看的是你的表现。”
“那明酥下次来了我按你教我的。”
“主动点,别像个磨盘似的,不拨不动。“男人摇头,秦宵作战能力非常不错,这男女关系方面咋像块儿死面馒头,死活不透气。真是还不如那猫头鹰,猫头鹰求偶还会唱歌跳舞表现自己。
明酥的摩托放在另一个村的一个大娘家里,这个大娘是普缘他妈,普缘的父亲也是位警察,早些年牺牲了。
“明酥采草药回来?没磕着碰着吧?”
“好着呢大娘,我给你买的药用着有效果吗?”
“有用,我膝盖好多了,能出去走两圈了。”普大娘年轻的时候劳动强度过大,膝盖关节磨损严重,老了就使不上力了,站不起来。
“那你用完了让普缘给我说,我托我师姐再寄几瓶。”明酥推摩托出来,跟晒太阳打叶子牌的村民打个招呼,“大娘,我走了啊。”
“留家里吃个饭。”
“不了不了,天晚赶路不安全,我趁着日头还没落山得赶紧回去。”
“缘子他妈,缘子还没追上这姑娘?”摩托声跑远了,打叶子牌的人问。
“还在追,还在追。”普大娘知晓明酥的工作不是表明上那么简单,但至于做什么她不清楚,她儿子也不让问,她也乐意打马虎眼,“人家姑娘家里条件好,开的动物诊所估摸着也就是玩玩,说不准今年明年还是后年就回大城市里去了。”
她这话一说,原本有点心动的婶子婆子立马歇了做媒的心思。
道路曲折,太阳落山的时候明酥还在路上,细眼跟繁花还有大黄爪他们顶开背篓上的盖子飞了出来。细眼站在摩托后方,怕被风吹走还躲在明酥背后,让她帮忙挡风,其他的五只鹰则是飞在上空说要给明酥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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