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鸿问他:“几成把握?”
晁瑛胸有成竹道:“八成。只要老天不帮他,这事就一定能成。”
李景鸿抚掌:“好!那我便静候佳音。”
崔白菀这几天依旧是没有出门,经过那一晚后,她更加是不知道怎么与沈思洲相处。
说是生气,心里还是有的,但沈思洲向她乞怜的时候,她也是真的动摇过。
好像、好像真的和好,也不是不行?
“唉!”书是看不进去了,将书覆在脸上,她只觉心烦意乱,不由得长吁短叹起来。
上辈子真是欠了沈思洲的,要她这辈子这般劳神累形。
崔白菀一把起身,对秋月道:“我们出去走走。”
她带着秋月,想要去街上逛逛,说不定散散心,心就不烦了。
路过正厅,穿过影壁的时候,在拐角弯儿的地方,她又与人撞个满怀。
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身形又迅速被人扶好。
那人憋笑道:“第几次了,走路怎么也在出神。”
崔白菀看着面前的沈思洲,脸颊透红:“明明是你走路不长眼睛!”
她这样娇纵,这样蛮不讲理,沈思洲听了一定会……
“嗯,是我的错,向崔姑娘赔礼。”
他执手作揖,微微弯身时,宽大的衣袍勾勒出端正的身姿,说不清的赏心悦目。
“那、那就算了,我不计较了。”
她抿紧唇,想跟他吵一架的心思也歇了。
这人过了殿试以后,距离上任又尚有些时间,便天天来崔府找他爹清谈,但是在她每次出门时都会恰巧出现,她现在都想去测测风水八字了。
自从那晚,沈思洲像是找到了对付她的窍门,不管她怎样胡搅蛮缠,他都顺着她,唯她的命令是从,即使她睁眼说瞎话,沈思洲也会点头道烟烟说得对,像是在逗弄她的这件事情上得了乐趣。
崔白菀想要做一个面目可憎的人,根本就没机会!
本来就烦闷的心情,变得更加躁郁,并且无处发泄。
崔白菀不欲与他多言,侧身想要走开,却被沈思洲叫住:“等一下。”
沈思洲又转头对秋月道:“可否请秋月姑娘暂避一下。”
秋月对于小姐与沈公子之事都看在眼里,她早已习惯了,红着脸轻轻点头,秋月去了旁的地方给两人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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