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待到什么时候,也没个准话。
在座的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人坐了一会儿便按耐不住,几个人一起出去打探情况。
整个二楼的大厅虽然封闭,但是不断有人走来走去,喧哗不断,崔白菀身处其间只觉得头疼。
突然一个奉酒的侍女走进大厅,环顾一圈后走至崔白菀的身边,她附在崔白菀的耳边道:“崔大人有事找崔姑娘。”
“我爹?有什么事?”崔白菀觉得突然,不明白这个紧要关头,父亲有什么要紧的事要找她。
那个婢女道:“奴婢不知,还请小姐跟着奴婢。”
说完,她转身出了大厅。崔白菀四顾发现,人人自顾不暇,没有人注意到她这里。
她咬唇思索,觉得可能父亲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交代她,到底还是跟了上去。
婢女带着她上楼。三楼没有人踪,只有几盏壁灯亮着,幽幽烛火不断跳动,崔白菀的心头浮起一丝不详。
“崔姑娘,到了。”婢女走到一扇门前,推开门,却不进去,对崔白菀道,“崔大人一会儿就来。”
崔白菀摇摇头,转身欲跑。
这个地方、这个婢女都不对劲!
婢女见她要跑,伸手欲拦,崔白菀跑得更急。只是她还没跑几步,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响,声音不大,但是在静谧的三楼,显得格外的清晰。
崔白菀犹豫几息,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她转身探看,发现婢女倒在地上,而婢女的身后站着的沈思洲手里正拿着一个花瓶。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崔白菀惊道:“你怎么在这儿?”
沈思洲神色如常,将花瓶放回原处,道:“我在旁边的屋子小憩,突然听到你的声音,就出来看看了。”
崔白菀犹豫片刻,还是问道:“可是你叫我上来的?”
沈思洲挑眉:“不是。”
那会是谁?
楼下突然传来了上楼的脚步声,一声一声,敲在了崔白菀的心上。
她心脏狂跳,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沈思洲倒是反应快速,将晕过去的侍女拖到推开的房间里,吹灭了灯,还关上了门。紧接着一把拉住崔白菀的手腕,带着她往隔壁的房间走去。
沈思洲将拉住吹灭,屋子里瞬间漆黑一片。
“别出声。”
崔白菀听话地点点头。
房间空旷,没什么遮蔽的地方,沈思洲将床帐放下来,轻推着她,两人一起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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