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宋湘南又接着道:“早该有人怼他了,昨天大家都在干活,就他一个人躺沙发等着伺候,镜头面前倒是会做人。”
迟秋根本不觉得自己在故意气柳临,只是陈述事实而已,于是就倚靠在洗手台,安静地听他吐槽。
宋湘南看他心不在焉,以为他还在因为柳临生气,手就在他面前晃了晃,“迟哥,别气了。”
迟秋摇摇头,“嗯,好,不生气。”
兜里的手机突然振动,迟秋看了一眼来电人,眼神立马亮了几分,像是跃动的星光。
宋湘南看他准备接电话,也不打扰他,“那迟哥我先出去了。”
宋湘南离开后,迟秋立刻接起电话:“喂。”
那边的人沉默了几秒,而后低沉的声音才穿过电流传了过来,“嗯,在哪儿?”
迟秋眼睫一颤,恍然情动。
“拍摄的别墅里,”他乖乖回答,情不自禁贴近了手机一点,心口莫名发酸,他沉了一口气,声音也跟着发颤,“我现在……特别想你。”
他明显感受到对面的人愣了一瞬,几秒后秦砚的声音再次传过来,清晰而克制,“下来,我在楼下。”
———
挂了电话以后,迟秋和节目组找了个借口说要出门一会儿,不带跟拍导演,那边也知道他是秦砚塞进来的人,没为难他。
别墅区人少,且非住户也进不来,迟秋一出门就往小区出口跑,手里紧紧捏着手机,薄汗浸透了衣裳。
月光照亮他的路,夏日的蝉鸣也在催促他的步伐。
路过一辆黑车时,后座的门忽然被人打开,挡住了他的路,还没看清状况,下一秒,他就被一只强有力的臂膀拽进了车里。
迟秋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熟悉的味道包裹住。
车里一片漆黑,男人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冷冽的眼神如同黑夜中的猛兽,随时能将他一口吞没。
“想我?”秦砚的声音冷淡,微凉的指尖捏他的耳垂,“怎么个想法?”
迟秋攥着真皮坐垫,心跳得一下比一下强烈,桃花眼水润一片,满是□□,嘴唇因为运动比平时红润了不少,柔软可亲。
“我……”
秦砚的理智瞬间崩塌,在他微微张唇欲语的时候倾身吻下去。
两人从未有如此默契的时刻,在这个隐秘而灰暗的空间卸下伪装,心照不宣地疯狂宣泄着某种见不得光的情绪,积攒的所有不甘仿佛找到一个缺口,猛然决堤。
朦胧间,秦砚的领带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纽扣也蹦开了几颗,发出清脆的声音。他配合着,和秦砚一起沉溺,欲生欲死。
秦砚比平时狠了好几倍,在狭窄的后座将人欺负得发不出声,迟秋眼圈发红,却紧咬着唇不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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