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秋的腰酸的不行, 站起来的瞬间差点倒下去, 幸好秦砚扶了下, 才算站稳,“再睡会儿去。”
迟秋揉了揉眼睛, 推开他, 示意自己可以走,“你先洗漱, 我去准备早饭,等你走了以后我再继续睡。”
秦砚心里一软, 把人又拉回来亲了一会儿才肯放开。
吃早饭的时候,迟秋一直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但又不肯回房睡,撑着脸坐在饭厅陪着秦砚。
秦砚浅笑着看对面人的睡颜,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迟秋变得这样粘人了。
见迟秋这样也难受,他赶紧结束了早餐,点了点对方的脑门,“快回去睡。”
“唔……好。”迟秋点头。
秦砚看了眼表,往玄关处去,穿好鞋准备开门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叫了声迟秋。
迟秋正要回卧室,回头懵懵地看他,“怎么了?”
“过来抱一下。”秦砚朝他张开双臂,顶部的暖光笼罩着他,柔和无比。
迟秋耳尖又开始泛红了,但他还是几步过来,几乎是扑进了秦砚怀里。
秦砚闻了闻迟秋的味道,身心放松,“等我回来。”
“好。”迟秋满足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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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公司,秦砚就被祁阳堵在了办公室门口,他挑了下眉,“有事?”
祁阳啧了一声,“没事儿就不能来找您?”
秦砚看了他一眼,推开办公室的门,“少阴阳怪气,有话就说。”
“你这人真是,”祁阳摇了摇头,也不见外,进来以后就到休息区的沙发上摊着,“这沙发真不错,你还挺会享受。”
秦砚没理他,脱下外套,去冰箱拿了两瓶水,丢给他一瓶。
“谢了啊。”祁阳笑嘻嘻接过,“你知道星曜最近的事儿吗?”
“怎么?”秦砚挑眉道。
“前几天星曜的大股东之一去世了,遗产全留给了她的儿子,现在啊,星曜可得重新洗牌咯。”
这事儿秦砚略有耳闻,星曜原本是从孟家发家的,后来秦展娶了孟家唯一一个女儿孟霜,老丈人去世后,秦展慢慢掌权,抛妻弃子,星曜也就成了秦展一个人的天下。
而孟霜遇人不淑,还丢了父亲一生的产业,晚年生活不幸,这也成了圈内茶余饭后的谈资。
但孟霜这些年来一直在暗自收购星曜的股份,直到去世后,才公布于众,她也将自己的全部股份留给了自己的儿子。这样一来,星曜高层必然将重新洗牌,而最具话语权的自然是孟霜的儿子。
“不过孟霜的这个儿子倒是挺神秘的,这么多年来,也没见他露过面,就连名字,也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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