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林桁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大大分开,踩在黑色地砖上,五指插在腹下茂密的毛发中,正握着粗硕硬长的性器,上上下下不停地撸动。
他第一次尝到情欲的灭顶滋味,隐隐有些停不下来的迹象。
洗手间有十多平,并不算小,可少年身形高瘦,长手长脚缩在里面,总显得有些局促。
他正对着一面灰白色的墙,墙面右侧有一面占据了墙体一半面积的镜子,清晰直白地映照出了他此刻被陌生又强烈的快感紧缠的模样。
少年穿着齐整,黑色长裤只往下拉低了裤腰,高翘的性器裸露在外,直愣愣地从毛发间支起来,颤巍地在他手里跳动。
他身上的白色短袖被汗水浸得半湿,黏腻腻地贴在皮肤上,明明看起来没多少肉,汗湿的布料上却印现出了几块线条明晰的薄韧肌肉。
衣摆凌乱堆在腿根,动作间,时不时露出一小片白皙劲瘦的腰身。
林桁已经高潮过一次,因担心弄脏浴室,射精时张开手包住了龟头,将大部分精液都拦在了掌心。
可他显然低估了自己射出的量,马眼如失禁般张合不止,吐出一股又一股,湿滑地堆积在掌心,又渗出指缝顺着手背往腕骨上流。
浓稠黏腻的浊液挂在毛发和粗红的龟头上,铃口渗出的淫液将其润得稀薄,正丝丝缕缕地往下流,将腿根处弄得一片狼藉。
不同于主人倍感羞耻的模样,他胯间的性器气势轩昂地高高翘起,显然一次并不能满足。
房间里的冷气阻挡不住肆意窜流的信息素,在浴室的阻隔下,一个尚未发育成熟的Ala无法对衡月造成太大的影响。
只是不必可免的,衡月后颈的腺体仍因此泌出了些许难以察觉的信息素。
而对一个正在分化中的青涩Ala来说,这半丝半缕的ega信息素已足以叫林桁摸着自己的性器,却半天没办法射出来。
他微微昂着头,脖颈拉得修长,似乎觉得自己此刻的模样难堪至极,他抬起手臂横在眼前,遮住了视线,也挡住了头顶照射下来的刺目光线。
高挺的鼻梁下,两片薄软的唇瓣紧紧闭在一起,唇缝抿成一道深刻紧直的线,因忍耐而过度用力,泛开了一抹失血的白。
虽然在自慰,但林桁看起来更像是在被情欲折磨。
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他还依然用着衡月教给他的姿势,掌心贴着粗实的柱身重复摩擦抚弄,没有任何别的技巧和花样。
但只是这样,好像就足够令他舒服到发颤。
清亮的嗓音已经完全变了个调,透过墙体传出来的喘息声压抑而沉重,像是实在遏抑不住才不得不从喉咙里溢出几声短促的闷哼。
衡月侧身靠在墙上,听见那声响了一半又戛然而止的舒爽哼声,几乎可以想到林桁咬着牙把声音生生咽回去的模样。
她没有偷听他人自慰的癖好,可她不得不承认,林桁的声音很好听,喘起来低低沉沉,欲望侵蚀之下,有着少年人独特的沙哑,像海水蔓延上沙滩冲刷过细沙的质感。
林桁想不明白这种事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舒服到叫他思绪一片混乱,甚至有些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仿佛只是本能地,将自己放纵在欲望的尽头。
他闭着眼睛,脑子里不停地胡乱浮现出许多画面,像帧帧快速放送的电影,他甚至来不及看清是些什么,那些画面就沉入了记忆深处。
但也会有几幕长久地停留在他脑海中,而其中无一例外都存在同一个人——他的“姐姐”
林桁仿佛又看见了衡月穿着白天的那条浅蓝色长裙,胸前露出一抹饱满细腻的润白色,余下软肉紧紧束在胸襟里,中间挤压出一道柔软的深沟。
她委身坐在他家中的矮木凳上,提着裙摆将白腻纤细的小腿伸到他面前,垂眸直直地看着他。
林桁并不知道这叫做性幻想,但他却知道在这个时候想起自己的“姐姐”,显然是不对的。
然而,只要一想起衡月,强烈的快感便如一串炸裂的火花沿着尾椎骨攀升爆开,叫他舒爽得完全失去了理智。
林桁手里蓦然加重了抚慰的力度,他皱着眉,下意识地张开嘴低吟出声,“唔嗯”
但只短短一秒不到,他又强迫着自己抿紧了唇瓣,颈上清瘦凸显的喉结重重滑滚了一下,将后面两个字死死吞进了喉咙里。
稠热的精液喷打在粗糙发热的掌心,少年浑身肌肉猛地绷紧,搭在眼睛上的手捏握成拳,忍耐着这迟来的激烈高潮
过了一分钟,林桁才慢慢睁开了眼,他的手还握在性器根部,铃口无力地吐着残余的精水,好一派淫靡的画面。
他坐直身,看了眼依旧硬挺的性器,还想继续,可再次动作之前,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从浴室门与地板间的缝隙中透入的光影晃动了一下。
一瞬间,昏乱发热的思绪陡然从深陷的欲望中抽离,他突然意识到,衡月并没有离开,她还在门外
林桁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跑过了零点。
浴室门从里面打开,眼前的光线暗淡下来,衡月偏头看向挡去光线的人,心中不由感叹少年人的身体素质真是好得可怕。
但不知怎么回事,她总觉得林桁的状况看起来并没有比进去前舒缓几分。
他的脸庞和耳根通通烧起来似的红,额上颈间全是汗,头发自然也未能幸免,双眼湿漉漉的,眼眶泛红,好像觉得自己做错了事,看了衡月一眼就错开了视线。
衡月不动,他也不动,也不开口说话,就这么直挺挺站在她面前,像是准备好了挨她的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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