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宫腔被生生顶开不止带来恐惧,更有无法阻挡的猛烈快感,Ala的信息素环绕在她身侧,她整个人都在发颤。
粗实充血的龟头一寸寸碾入生殖腔,借着淫液的润滑,“噗”一声深深捣了进去,胀满的囊袋贴上湿软的阴阜,林桁第一次完完全全地将整根性器操进了衡月的身体里。
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快感俘虏了他,他又狠又重地抽动了几下,一声不吭地掐着衡月的腰在她腔体内射精。
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射在肉壁上,自从上次两人做过之后他并未自己疏解过,是以此刻量多得不像话,也不知道他怎么忍得下来。
精液浓腻粘稠,子宫装不下,便从宫颈口一点点地往外渗,肉棒稍动一下,便传出咕啾淫浪的水液声。
衡月身躯不停颤抖着,双腿夹紧林桁的腰,她将脸贴在林桁鬓边,口中发出了一声仿佛呜咽的哭吟声。
ega的生殖腔比林桁的龟头大不了多少,内里软热非常,水多而润,媚肉发疯般紧紧地裹着他的龟头吮吸。
林桁舒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他重重吞下一口气,也不管是不是还在射精,有些控制不住地一下又一下地把肉棒往衡月的腔体里捣。
那处初次接纳外物,柔软脆弱得可怜,颤巍地收紧宫口咬着少年射精的性器,被操得一颤一抖。
射入精液,将信息素注入腺体,等候成结——无论多年轻的Ala也会知道如何标记gea,一旦终身标记成功,那么他就会是衡月唯一的Ala。
林桁想到这一点,脑子都开始发热。
如此年轻的少年,腺体都还没成熟,却已经想着标记心仪的ega。
可惜他分化未成,无法在衡月体内成结,就算把衡月的腺体咬得血肉模糊,也只能烙下一个不痛不痒的临时标记,过些时间就会自然代谢消失。
长发落在少年结实的手臂上,被他耐心地捻起搭在衡月背后,收回手时,他腕间一转,手指试探着小心地在衡月颈后蹭了蹭。
粗糙的指纹摩擦着温热微汗的皮肤,引起一小阵酥麻的痒,林桁喉结滚动,低哑道,“姐姐,我能咬一下吗”
话音落下,锋利的牙齿立马抵上了后颈,他嗓音不高,但已经足够衡月听清楚。
Ala在床上标记伴侣属于天性,但横竖无法成功,咬上一口也没什么,衡月没什么力气地“嗯”了一声,下一秒便感受到少年的牙齿迫不及待地咬进后颈的皮肤,刺入了她发热的腺体。
半青未熟的信息素丝丝缕缕地往身体里钻,衡月从中清晰地感受到了少年鲜少诉诸于口的感情。
并不像他表平日现得这般平静,而是厚重如岩浆,浓烈深沉,叫衡月心间滚烫。
灼热的唇舌压在后颈上,林桁连身下的动作都逐渐停了下来,拥着衡月,专心致志地往她的腺体里注入信息素,好像真的期望以此将她标记。
然而并不可能有什么作用。
两分钟过去,衡月感受到林桁的情绪逐渐由期待变得极不平静,甚至可以说是焦躁不安,
他怔怔松开牙齿,伸手拂开她的头发,视线盯在衡月的后颈处,过了两秒又重新咬了上去。
“嘶——”
衡月痛吟一声,终于发现了些不对劲,林桁莫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并无标记的能力吗?
衡月抚了抚他湿软的头发,伸手从他腰间穿过轻轻抱住他,释放出信息素安抚着他的情绪。
林桁很聪明,无需衡月说什么,他就已经明白如今的自己不可能标记衡月这一事实。
生理上的满足和心理上的落差叫他感受到了一种难忍的痛苦,衡月听见他呼吸大乱,信息素发了疯似的在房间里乱窜。
暴涨的占有欲驱使他标记她,而却因生理限制无计可施,过了许久,林桁才终于松开了口。
他表现得很是平静,至少比衡月想象得好许多,但这只是因为他不懂得如何诉苦。
“姐姐”林桁声音很轻地唤她,低头去碰衡月的唇瓣,薄唇贴上来,并不深入,有点难受地又叫了一声,“姐姐”
睫毛半掩,衡月瞧见他的眼眶有些红,还有点湿,像衡月在雪地里见到的九岁的他,可怜又无助。
林桁抿了抿唇,低下头把脸埋在衡月的头发里,好像不愿意她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
“姐姐”
脑袋沉甸甸地压在衡月肩上,潮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受挫的大型犬抱住了。
林桁不厌其烦地一句接一句唤她,衡月都一一应了,但她感觉他本意或许并不仅是这样,于是她拍了拍他的背,轻声叫了句他的名字,“林桁。”
少年顿了一秒,空气里肆虐的信息素也在这一声里稳定下来,而后他用力抱紧了她,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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