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穴接吻的水声回荡在狭窄的浴室里,衡月头脑昏沉地抓扯着他的头发。
小混蛋
从门后做到洗手间,最后又从洗手间被抱着放到办公的木桌上,衡月已经记不清楚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
林桁做这事的瘾太大,精力又足,衡月的肚子都被他射得鼓起来了,他还不想停,每动一下都有精液在往外流。
林桁身上还穿着衬衣和裤子,领带已经被衡月扯得松散,也不知道是他干得太狠还是怎么,扣子都被衡月拽开了两颗。
眼下,衡月趴在办公桌上,林桁站在她身后,弯腰将她上半身牢牢地压在桌面上,小腹贴着她的臀肉,以一个后入的姿势往里顶。
少年身躯滚烫,一只手扣着她纤细的五指,抓着她的手摁在桌上,另一只手提着她无力塌落的细腰挺腰往里操弄。
粗实硬长性器撞入射得满满当当的甬道,挺翘的硕大龟头在宫颈里不留情面地碾过一圈又拔出来,衡月的肚皮都被他的东西顶出了一个圆润的痕迹。
她双腿站也站不住,腿根肌肉酸痛,脚踝打着颤,脚掌虚虚点在地面,只有腰上的手和身体里直进直出抽插个不停的性器支撑着她。
脑袋被过激的快感搅得发懵,衡月感觉自己身体都要散架了,她呻吟声破碎,声线细哑,整个人被林桁压着,动都动不得。
她哭腔微弱,抓着林桁的手腕,“不、不做了,乖仔,呜姐姐不行了”
林桁真是怀着要把衡月自己操死的劲在操她,打桩机怕都没他干得这么狠。
但他并不轻松,浑身是汗,腰腹的肌肉就没放松下来过,衡月要他停下来,可肉穴比任何时候夹得都紧。
他若是停下来,衡月怕只会难受地晃着臀去磨他。
他低头嗅着衡月身上越发浓郁的信息素,声线低哑,“一会儿就好了,姐姐,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一会儿,没有小半个小时是停不下来的。
衡月几乎是任着林桁摆弄,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实在没力气了,推他的动作都是软绵绵的,林桁松开手她怕会直直摔到地上去。
可偏偏嘴里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勾人,叫得少年耳根燥热,忍不住继续干她,想着把人完全操透了会是什么样。
林桁俯身亲吻着衡月雪白的背部,嘴唇落下的地方逐渐上移,轻轻吻上了她的后颈皮肤。
他心里想着什么不言而喻,没有一个Ala能抵抗住标记自己ega的本能,林桁也不行。
她的生殖腔已经完全被操开了,只要咬下去注入信息素,便有可能在她体内成结
少年喉结滚动,一滴豆大的汗珠顺着眼睫滑落,“啪”一下滴在了衡月脖颈上。
林桁的吮去那滴仍在衡月皮肤上缓慢滚动的汗水,他舔了舔下唇,并没有抬起头。
“姐姐”
两排尖利的牙齿抵在衡月的腺体上,犬齿磨牙似的蹭了蹭,些微的刺痛感传来,衡月察觉林桁的意图,抬起手捂住后颈,细白的手指都在发颤,“唔乖仔,别不行”
林桁见此,蓦然停下动作,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声音,喉结滚动着,过了许久,他才出声,“我不咬”
他声音有点哑,性器退出来,又重重撞回去,他再度低下头,薄唇点在衡月细长的指骨处。
“姐姐,我只亲一亲”
门外传来路过的宾客醉醺醺谈笑的声音,衡月指节微颤,林桁抓着她的手,埋头在她后颈上亲吻。
手机震响,林桁头也不抬,还一下一下地吮着她的后颈,白皙的皮肤已经红了一大片。
他身高手长,直接伸手摸到包,掏出手机给衡月。一条消息弹出,衡月点开,是顾行舟发来的。
【四号晚上七点,上次吃饭的地方】
没头没尾,仿佛早已提前约好。
四号林桁看着衡月手指颤抖着,毫无犹豫地回了个好。
少年沉默地垂下眼,直起上身,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似的继续动作着,可眼睛却慢慢有点红了。
等衡月再一次达到高潮后,他等她缓了一会儿,慢慢把性器拔了出来,而那根东西分明还硬着。
往常这时候,他做得最凶。
林桁将衡月抱到床上,拉高裤腰,遮遮掩掩地捂着眼,嗓音沙哑道,“姐姐我去浴室放水。”
衡月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她模糊地“嗯”了一声,赤身躺在被子里,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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