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虽然是老板,但贺薄文没什么架子,同手下相处一直很愉快,小刘边理文件边打量他,“老贺,昨晚没睡好啊。”
“有点。”
“那你眯会,我让人别来打扰你。”
“好。”
终于清净了。
贺薄文闭眼靠到椅背,头有些隐隐胀痛。
看一眼时间,九点一刻了。
她应该还没醒。
……
乔阿十点半才醒过来。
宿醉很难受,仍头疼想吐。她震惊地看着熟悉的房间,连自己怎么回的这里都不记得了。
晃晃脑袋,一片空白,昨晚发生了什么?谁送她来的?
坐了会,胃里又翻江倒海,她起身往卫生间去干呕,吐了点胆汁。
口干舌燥,下楼喝点水,碰到买菜回来的刘阿姨。
“醒啦。”
乔阿点下头。
“我给你弄点蜂蜜水啊。”
“不用,我要走了。”
“别走啊。阿礼,你就别跟你叔叔闹了,回来吧,你走的这几天他食欲都差了。”
“是么?”
“气色也不太好,今早黑着两眼圈出去的。”
乔阿站得实在难受,抽椅子坐下:“他说什么没有?”
“就让我照顾你,还让你别乱跑了,等他回来。”刘阿姨进去厨房,不一会儿端着杯子出来,“先喝点吧,宿醉可难受,都吐了,胃里没东西可不行,我去给你煮点清淡的东西吃。”
“我不想吃,喝点这个就好。”
“那你多喝点,饿了跟我说,”刘阿姨坐在旁边看她,“你叔叔最近在做一个新项目,挺忙的,你就不要让他操心了,好好在家,有什么事都可以再聊的。成绩出来了吧?昨天听你叔叔说你考得很不错。”
“他怎么知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
他还是关心自己的,乔阿咕噜咕噜喝下大半杯,压下嘴里的苦味。
“慢点喝,我再给你兑点来。”
“不用了,谢谢。”
刘阿姨心疼地看着她:“瞧瞧,都瘦了,在外面受苦了吧。”
“没有,天天跟朋友们出去玩,吃的也挺好。”
“你就别瞒我了,脸都尖了。女孩子的心思,男人不懂,我这过来人还不知道嘛。”她叹口气,“只是你们这关系确实复杂,闹成这样,小贺心里也难受,成天看着心事重重的,估计不知道该怎么办吧。”
乔阿握着水杯不说话了,倏尔,又起身:“我走了。”
“还走?上哪去啊?”
“住的地方,行李都在那边,放心吧,没事的。”
“要不还是等你叔叔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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