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薄文提着袋子回来:“一盒冲剂一盒药丸,回去不舒服就照说明书吃。”
乔阿面对窗外出神,没有回应。
“阿礼。”
她这才回眸。
贺薄文把药递给她,乔阿接过来,放在腿上,声音有些轻颤:“谢谢。”
“最近夜里凉,别冻着。”
“嗯。”
车开到酒店门口的停车位。
“到了。”他说,
“那我走了。”
“好。”
乔阿多坐了几秒,没等来其他话,便拿上药下车。
刚走出去两步,驾驶座上的男人下车朝她走过来:“阿礼。”
她激动回头,却见贺薄文递来自己的小包:“东西落了,以后下车注意检查随身物品。”
“……好,谢谢。”
“上去吧。”
乔阿点点头,转一半身,又回来对着他:“我明天走。”
贺薄文淡淡注视她:“早点休息。”
心又凉了下来,硬扯出一丝笑,怕再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冲上去抱住他,假装豁达地转身:“走了。”
贺薄文立在原地,直到女孩身影彻底消失,才回到车里。
他单臂搭在方向盘上,手指无力地扣住冰冷的皮套,半垂目光,静静注视车前的树很久,很久……
……
乔阿一早就飞去了桂林,到地儿后,找家青旅放下行李,便出门吃吃喝喝,逛逛步行街,看看象鼻山,晚上去两江四湖坐在水边欣赏夜景,再去路边的小店嗦碗米粉,吃碗油茶。
十点多才回到青旅,和聚在大厅吃烧烤的来自全国各地的朋友们聊天喝酒。
第二天早上,她买了张车票去阳朔走走。
山青水绿,危峰兀立,阳朔山水果然名不虚传,一座座高挺的山拔地而起,形似连绵不断的骆峰,披着斑驳的绿纱。
这个地处漓江西岸的县城不大,依山而建,到处是大大小小的啤酒鱼馆。乔阿看花眼,也不知道哪家地道,走累了,随便进家店点了道尝尝,区分不出来正宗与否,只觉得味道还不错。
吃完后,她便叫车去遇龙河坐竹筏游漓江了。
……
贺薄文好几天没怎么睡好,他的作息又紊乱起来,大半夜坐在书房看书,却总是无法专注。
近凌晨,门铃忽然响了。
他有种奇怪的预感,满怀复杂的心情出去开门,果然是乔阿。
她穿着灰粉色短袖,下身一条格子短裙,腰间围了件黑色外套,身后还有个小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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