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担忧到极点,他也坐不住了,连忙前去州牧府递帖子。
原本宁应见姚静就很困难,现在见姚静自然更加困难。
无数次被挡在州牧府门前,而且他就算在州牧府外日日守着,也还是不见州牧府有什么珠子出入。
就在宁应想赌一把冲进州牧时,终于来了一位能够稍微有话语权的人和他说话。
出来的人就是姚静的父亲姚二柱,不,应该叫姚善了。
随着姚静成为钦州州牧,姚二柱这名字拿不出手,便请有学的长辈取了‘善’子为名。
宁应在见不到姚静的时候,见着姚善也是如同见了救命恩人一样。
“姚翁,宁应拜见姚翁。”
姚善似乎早就知道宁应会来找他一般,他脚步微停,可是宁应一靠近,他就走人了。
“姚翁且慢走。”
姚善得了嘱咐,那是不可能停下来的。
宁应心中越来越沉,可到底姚静没有回绝,他连忙说道:“姚翁,应有大事禀报于姚翁。”
姚善回过头,干巴巴地说道:“你冀州乱军贼子,要不是你是使节,杀使不详,早就该拖出去斩了,莫要来诓骗于我。”
他的声音有些大,让一些看热闹的路人顿时心知肚明起来,纷纷指点着宁应,宁应也得了许多的骂言。
宁应脸色灰白,这时候,他的希望差不多渺茫了,若是姚静真的还想结盟,定然不可能到如今都不见他。
姚善继续说道:“莫要再打着姚文庆之名前来,我姚家没有这个人。”
宁应背后顿时生出冷汗。
他突然觉得,将姚文庆这么早拖出来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姚善说我,很气愤地让人将宁应赶走。
宁应才离开州牧府,就有只知道一点的钦州百姓对他乱扔青菜,更有不少谩骂之语。
由此可见,这姚文庆叛逆的消息传得有多快!
等到消息传遍五湖四海,就是姚文庆在冀州做的官有多大,其他人也不会相信姚静和他是一伙的。
在这个年代,家族处死一个人并不算什么,但是若是除族移除族谱,这可比杀子之仇还要来得严重,毕竟这关于子孙后代的名声。
宁应现在明白姚静此人看着年轻,其实是一点都不好惹。
姚静此人行事果断、心狠手辣又冷静自持,偏偏面上,让他看不出分毫。
宁应现在明白不能小视姚静却已经晚了。
好好的一出计划,让他变成了臭棋,没有达到应有的效果,反而让主公的名声有损。
姚静冷眼看着,早有人将宁应的各种反应都禀报了过来。
“主公此次真是一箭双雕。”
既解决了姚文庆被刘赦拿来做文章一事,又变相地离间了宁家和刘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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