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儿,我松手的时候记得莫喊,不然别人会以为姜大人在同他夫人偷欢罢了,传出去倒成了一桩艳闻。”他微微歪着头说这话,半点不像威胁。
宴音讨厌这下流的手段,偏只能依从,又默默眨了一下眼睛。
覆在她脸上的掌撤了,宴音应呼出一口气,厉声问道:“我们不是说清楚了吗,你现在又是为何?”
“权宜之计罢了。”姜负雪反悔的话出口,脸上半点惭色也无。
“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姜负雪瞧她生气,心中反升起愉悦,轻咬了下她的下巴:“说说,刚刚在发什么呆呢?”
宴音被他亲近,只觉得毛骨悚然,怒声斥责:“恶心,被碰我。”
他笑容消失,轻松神色一时间消失了个干净,只一双死沉的眼睛盯着她。
“恶心?”姜负雪重复这词,细尝着里头伤人的滋味,他被宴音折磨得已经有些变态了,惨然笑道,“再多亲近些就不恶心了,你会习惯的。”
这话背后的含义让人不寒而栗,不等他手往下探,宴音忙喊:“不,住手,我错了我错了。”
“你又错了,”他的手已经扣上了圆满的臀,居高临下看她,“总是在这时候认错,阿音,你知道我舍不得伤你对吧,你太清楚了,就一次次利用我。”
这情况太危险了,宴音反抗不得,又想推延起来,反口问道:“不是你一次次骗我吗?齐茂山不是好好在江浙给人写着匾额吗。何时又落下大狱了?”
这话让姜负雪一愣,随即回想了起来,轻声问道:“你知道了?”
果然!
这人记得前世之事,偏装成无辜的样子,他明明记得!
若不是他杀的自己,尽可相认何必隐瞒。齐嬷嬷偷盗那出戏果然是演出来骗她的,前世就是面前这人害死了自己!
宴音心中怒意恨意齐涨,咬牙挤出一句:“姜负雪,你怎么还不去死?”
姜负雪早已被痛折磨得麻木了,无论前世他杀没杀她,这人心跑了就是跑了。
“这嘴儿尖利,”他凑得近了,漠然的声音只盘旋在二人之间,“但偏香甜。”
说罢他咬上了她的唇瓣,宴音疼得肩膀缩了一下。
他紧接着放轻了,□□着饱满唇瓣上咬出的印子,又轻咬了遍下唇,像在同她打闹,然后微凉的唇贴了上去,但伸出的舌却带了热度,要拉她更加深入。
宴音被压制住,连头也扭不开,只能咬紧了牙关拒绝他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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