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宛月抬头这才看到问她的人居然是姬星河。
这个时候姬星河不应该是在太和宫跟大臣们商量朝廷大事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她急忙往回抽手,同时道:“臣妾参见皇上。”
遭了,手卡在里面拔不出来了。
她本来是半蹲着,扶着门。
这下要给姬星河行礼只能转身看向他,身子没了支撑不说,手指还被卡得死死的。
可气得是,姬星河居然还不叫行礼。
他只是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管我呢。
“臣妾出来走走,不知不觉走到这边来了。”
“那你伸手进去是什么意思?”
“这个,”容宛月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是她快无法维持这个动作了。
她深吸一口气道:“皇上,能不能让臣妾先起身,要不然臣妾恐怕就要失仪了。”
姬星河眉头微挑,然后道:“起身。”
容宛月连忙站起来,同时她更加小心地抽回自己的手指。
可是进去容易,出去难,食指指腹又疼又热,肿胀难忍。
“皇上,让侍卫开一下宫门,臣妾的手指好像肿了。”
姬星河笑了,容宛月松口气,手指马上就有救了。
她看着姬星河好看的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不行。”
容宛月一愣,姬星河摇头,一本正经道:“既然你的手指可以进去,自然也可以出来。”
这怎么养成这么欠揍的性子,容宛月无语。
姬星河站在一旁,这地方他并不喜欢人过来,可此刻看容宛月这副囧样,他一时也没说要追究的事,反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准备怎么办。
虽然姬星河并未催促自己,可容宛月余光中看到他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摆明了要看她的笑话。
她憋着一口气,也不说让姬星河开门的事,拿了锦帕套在手上,准备慢慢地将手抽出来。
可是锦帕太大,包裹不上手指。
她又让红袖掏出随身携带的油脂抹在手指上,这样顺滑应该可以出来了。
谁知道她一拉,痛得她惊呼一声,眼泪都要掉下来,还是没有出来。
姬星河啧啧两声道:“小点力气,如果血溅到门上,你可以要将它擦干净的。”
容宛月咬牙,她的手本来就痛,她抬头看了姬星河一眼。
姬星河面无表情,容宛月低头打算再用香脂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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