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选秀女好像也没什么错。”
她随口一说,姬星河却脸色微变,他起身看着容宛月道:“你为何会这样想?”
“就大臣没也是想要大荣朝能够稳定,长治久安,如果皇上选秀,有了自己的子嗣,那自然文武百官心也稳定,不会暗暗离心。”
容宛月将自己的理解说出来,谁知道这话却让姬星河脸成功变绿。
他气哼哼地道:“谁在意大荣能不能稳定,我也不想去其他人那里,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说了半天,好像又绕回原点。
容宛月沉默,姬星河想到什么道:“你是不是又想离开我?”
“不是。”
“那为什么希望有别人加进来?”
“这不是我希不希望的事,而是可能会发生的事。”
“没有可能,”姬星河斩钉截铁,“如果你再有这么说,我就……”
他瞪着容宛月,容宛月看向他道:“你就要做什么?”
姬星河想了一下笑道:“我就把你锁起来,关进一座屋子里,哪里也不能去,每天只能看着我。”
他虽然是笑着说的,可容宛月却心生警惕,姬星河这话可不像是随便说说的。
她还记得自己马甲掉了那日,他就是将自己与她绑在一起。
以他这么个别扭的性格,说不定还真会这么做。
她试探道:“那你就不怕我到时候会生气吗?”
姬星河认真思考,眉头皱起来:“怕,你真的会生气吗?”
容宛月谨慎地点点头,姬星河抿唇,他的手又开始不自觉地握紧衣角,像是在考虑什么世纪难题。
容宛月不错眼珠地看着他,她倒想看看,姬星河会想出什么法子来。
姬星河思索了很久,他摸着掉落出来的珠链和骨牌,无意识地摩挲。
容宛月看着那骨牌,上次在碧霄宫这珠子散落一地,姬星河特意让人全部找回来,重新戴在了脖子上。
想到这是罗宣的骨头和那日姬星河的话,她脊背后渐渐升起一层薄汗。
这个家伙该不会也想将自己给制成骨牌吧?
“皇上,”容宛月打断姬星河的沉思,她道,“你如果今天真的想在这里睡就睡吧,夜真的太晚了,你明日还要早朝,就不要会羲和宫来回奔波了。”
姬星河回神,听容宛月这么说,他嘴角不自觉弯起来,他道:“好。”
两人一并躺在床上,姬星河如往常一样紧紧抓住容宛月的手。
容宛月一开始虽然不习惯床上多了一个人,还被限制了自由,不过现在也在开始慢慢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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