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半天,琢磨出姬星河禁足她应该还是跟周元白有关系。
她想解释清楚,可姬星河这些天也不过来,见不到他的人,许多话便不好说。
突然她想道,虽然姬星河不让她出去,可他并没有说自己不能召人进来。
她让人去寻怀想,好在怀想还在。
容宛月见怀想进来,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问怀想知不知道怎么回事,红袖、绿蜡等人去了哪里。
怀想对容宛月十分忠诚,他将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夜里的时候,皇上下旨将红袖、绿蜡等人调走,换了新面孔进来。
他也在偷偷地打听他们的去处,只是还没有听到有用的消息。
容宛月蹙眉,红袖估计是被自己给连累了。
毕竟自己接近周元白的事,一直都是红袖在帮自己。
她现在就担心红袖的安危,如果是以前,姬星河在她面前惯会伪装,估计不会动红袖。
可昨日他在自己的面前杀人,似乎什么都不在意了。
他现在将自己禁足,难保不会迁怒其他人。
她询问系统,系统倒是告诉她,红袖他们并没有事,只不过此时他们被收入到廷尉监,受了些皮肉之苦,性命是无碍的。
得知这个她安心了些,她想要解救他们,但是姬星河现在估计是在气头上。
他本来就不想自己关心其他人,所有的心神都只在他一个人身上就好,如果自己这个时候不安抚他,反倒是着急地为红袖他们开口求情,恐怕姬星河再受刺激,不仅不能救他们,反倒境遇变得更糟。
她不能这么做。
她需要忍一会儿,等这事儿稍微冷却一点儿,她在合适的时机跟姬星河提一提,也许更好。
她让不用再去打听红袖的去处,怀想下去之后,她知道现在首先要做的是不能让姬星河发现她的心情烦躁。
相反她必须在被囚禁的时候表现得如鱼得水,与平时没有任何的影响,他才会渐渐放下戒心,打开心结。
她虽然被禁足,可是姬星河每日都让人往邀月宫中送各种各样的赏赐,每一样都价值连城,容宛月更加肯定,姬星河虽然禁足自己,但是他心里不舒服,所以才用这样的法事补偿自己。
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她在邀月宫中写字作画,还让新来的宫人轮流表演各种才艺,统统有赏。
本来宫人还在犹豫,但看到一个太监得了一个玉佩之后,他们都蠢蠢欲动,每个人都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容宛月被他们逗得哈哈大笑,这才发现她这个邀月宫的宫人个个都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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