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护着江喜的后脑勺,右手撑在坐垫上,耐着性子跟他足足对视了半分钟江喜都没推开他,也没做什么过激反应,手没什么力气地抵在胸口,腿因为紧张动作很僵硬。
纪睿辞看着他,差点就没忍住,头刚偏了偏,就看到了江喜微红的眼眶,动作马上停了下来。
江喜真是紧张极了,已经快要急哭了,在纪睿辞靠近的那一瞬间,他脑子轰地一声就炸了。
靠!!!
救命!!!
一定是因为自己一直以来都在研究怎么拒绝女人,现在不知道如何拒绝男人了!!
紧张到连他自己都发现自己紧紧攥在手里的,其实是纪睿辞风衣领子。
这个动作没有僵持很久,纪睿辞最后只跟他亲昵地碰了碰额头,就起来了,全程没有出声。
起身时因为衣领被江喜扯住停顿了一下,江喜意识到之后瞬间松手。
两人分开,纪睿辞抓着江喜的肩膀将人拉了起来,等他坐正后,肩膀一歪,头就靠在了江喜身上,闭上了眼睛。
江喜:!!!!!
他本来想深呼吸几口气现在都不敢,只能小口小口快速呼气,差点把自己憋死。
脑子一团乱麻,比第一次在加拿大遇见纪睿辞的时候还要乱。
这是什么情况?!
他刚才要干嘛?!
靠!好像什么都没干?
喝醉了没坐稳?!
那他还知道我是谁吗?
他现在靠在我身上干吗啊!
我……我……
但是不得不说,被纪睿辞压住的时候他没想直接推开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觉得这酒味,还有点甜。
纪睿辞困得很,他睡眠一直很少,工作太多没什么时间睡,现在靠在江喜身上,直接睡得死沉死沉。
就在江喜大脑错乱的空挡,代驾姗姗来迟,打开车门确认了一遍后坐了进来,启动车子。
江喜把纪睿辞弄回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一点半了,经过这么一出,他也忘记自己饿了一晚上,累的不行,身上还全是从纪睿辞身上粘的酒味。
江喜将不知清醒与否的纪睿辞弄回他自己房间,忙不溜秋地就回自己房间了。
倒在床上神经质地将占满酒味的大衣盖在头上,闷得满脸通红才掀开。
靠!!
——我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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